翟雁声冷哼一声,严厉地说:“就数她娇气!先前说好了换牙期间一个月不许吃任何甜食,来了这边她就趁机胡来。刘阿姨,以后不许给她吃了,过年也不行。”
刘阿姨赔着笑,温声同翟雁声说话:“小孩子长时间不吃这些,总是心里偷偷惦记。到底吃得不多,也按时刷牙了,权当是开个荤。只是年节底下本家一向要做许多甜点果子之类的东西,往年宁宁最喜欢了,今年可是吃不上了。”
翟雁声又嗤笑一声,站起身来,道:“她哪里是喜欢,她那是新奇罢了,这些东西样子好看,家里平时又不做,都是逢年过节了老太太弄些出来哄小孩子玩,今年说什么都不能给了,免得夜里牙疼得哭了,又来找我哭哭啼啼。”
翟雁声虽然严厉,但他一向疼翟宁宁疼得如同眼珠子一般,这在翟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翟雁声此人若有什么软肋,那就只有翟宁宁一个。
见着翟雁声往程郁的方向过去了,刘阿姨识趣地回到自己_F_间。厨_F_是开放式的,和他们方才讲话的小客厅只隔着一个吧台,翟雁声走过去,冷声问程郁:“让你放个东西就这么慢,还不去_have a bath_吗?”
程郁抬眼怯懦而恐惧地望向翟雁声,翟雁声瞥到他的表情,像是吞了只苍蝇似的黑了好半天的脸,然后以一种极度不耐烦的态度对他说:“只_have a bath_,不gān别的,我不会在这么土的_F_子里**的。”
程郁_have a bath_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,他很讶异自己怎么会在这里,在被翟雁声拨算盘一般拨一下动一下的短短一个夜晚,程郁已经产生了qiáng烈的自我怀疑。他猜自己是不是一生无法反抗翟雁声,就要这么活在翟雁声的恐惧之下一辈子。
洗完澡出来时,翟雁声也洗完了,他抱着电脑靠在chuáng头刷邮件,手指飞速地在键盘上敲着什么,见着程郁出来了,又习惯x地指挥他:“去把头发chuīgān。”
程郁便又回到卫生间里开始chuī头发,从卫生间再次出来时翟雁声已经没有在回邮件了,他双手环Xiong靠在chuáng头,问:“程郁,我是你的保姆吗?”
程郁不知道又是哪里惹到他,只飞速摇摇头就算回应。于是翟雁声又继续说:“那有的事情就不要让我说这么多遍了。去,把_yi柜里的_yi_fu都拿出来试试。”
程郁没动,翟雁声似乎是翻了个白眼,正在极度忍耐自己的情绪,但是最终他还是掀开被子起身,打开_yi柜,将许多件_yi_fu一起扔在了chuáng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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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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