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操,”武喆彻底惊了:“难道我的魅力就这么凶残?你别是早就对我芳心暗许了吧?”
“去你大爷,我眼有这么瞎吗?”姜明晗笑骂;“你他妈大庭广众之下吐我一身饭菜汤子,我不把你弄死就很仁义了。”
“啊?”武喆一脸懵bī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迎新晚会,那才是咱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。”
武喆绞尽脑汁拼命回忆,那晚除了喝啊唱啊跳啊然后……然后就是一块大白板。
是的,那个晚上武喆喝断片了好几次。
一进部队他就被告知武文殊订婚的喜讯,那种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的感觉,在人生的任何阶段他都不愿再去回想,太他妈难受了。
于是越难受越喝,越喝越难受。
一直到脑袋和心脏都不是自己的才肯消停。
“你抱着我一直喊文殊文殊,我爱你,别离开我,我受不了没有你之类的屁话,当着那么多首长主席的面你死死抱着我不放,一边吐一边喊着雯淑雯淑这样的姑娘名,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啊,从那会儿起我就开始盘算怎么让你死最惨。”
“知己知彼才能把你整到点上,当我翻看你的履历才知道……这个名非但是男名,还是你的亲叔叔。”姜明晗又点一根烟:“那晚加上新兵那么多的人,你就抱住我一个人求我别离开你,只会有一种可能。”
他喷了一口白雾,笑得苦涩:
“我和你的心上人很像。”
听到这里武喆已是一身冷汗,这背后的故事和姜明晗的真实想法让他措手不及。
“武喆,说句实话,你是不是一直当我是替身,是武文殊的一个影子?”
第4章
说一点没有,那是假的。
和姜明晗在chuáng上耳鬓厮磨了两年,武喆真心开不了口骗他,可同样也说不出那个“是”字去伤他。
很久两个人谁也没说话。
突然,武喆抬头问:“明晗,你爱我吗?”
姜明晗烟不停地抽,灭了一根又点一根,听到这话,他手指猛地一抖,看向武喆的眼神深沉而专注:“爱,真他妈爱啊,”他嘴角上扬,牵出一抹苦咸苦咸的笑:“你不知道,你说要回去找你叔报仇,我好几宿都没睡着。”
“为什么?”武喆哑然。
“怕你们gān柴烈火,旧情复燃呗,”姜明晗低下头弹烟灰:“分吧,又舍不得,哎……操他妈的,真是熬人啊。”
武喆完全傻了。
这是他第一次从姜明晗嘴里听到正经八百的情话,在chuáng上滚了小两年,最中听的也就是什么“太他妈慡了,我爱死你的jī巴了,gān死我吧……”这一类高cháoshejīng时的胡言乱语。
他从没想过这个人居然对自己有这么浓烈的情感。
在武喆看来,外表一张娃娃脸的姜明晗,内在却是个十足十的糙老爷们,几年的军旅生涯早就磨砺得天不怕地不怕,什么都不在乎,什么都无所谓。
对自己拿得起放得下是一定的,撑死也就在想到他那根diǎo时才会惋惜悼念一下。
如此突如其来晴天霹雳的表白让武喆张着嘴望着他,彻底的痴呆懵bī相。
姜明晗脸上一阵发烫。
“看什么看!快说,我跟你叔到底哪像?!”
其实真不像……
无论从哪个角度看,这两个人都是天差地别的两种风格,一个五官jīng致,浓眉大眼,要不是多年在日头下的操练把皮肤晒得黝黑,看起来会比现在年轻五岁十岁,笑起来和煦chūn风,慡朗宜人。
而另一个却正好相反。
武文殊太冷了,他的面部线条好像是用剃刀削出来的一样,棱角分明,硬朗刚毅,眼睛细而长,唇角微微下垂,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冷着脸,拒人于千里之外。
“你们烟瘾都很厉害,抽得凶。”武喆如实说。
“这他妈什么理由?”姜明晗哭笑不得:“十个男人九个抽,你不抽?!”
“不是……”武喆觉得用语言已经无法说清楚,他上手抬高对方的下巴,告诉他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烟卷,眯上眼睛,再吐出几个烟圈。
POSE一摆出来,武喆两眼冒光:“对,就是这幅天老大我老二的吊样,目中无人,高高在上……啧啧啧,真他妈绝了。”
武喆摇头,赞叹不已。
虽然迎新那晚他对骚扰姜明晗一事完全断片,却对当时在大堂中无意间的惊鸿一瞥记忆犹新。
那真是分外惊艳的一瞥啊。
这个靠在柱子上抽烟的男人让他的心一抖一抖,姜明晗当然不知道,那时候武喆是费了多大劲才把自己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开的。
知道自己是个替代品和从对方嘴里听到完全是两个概念。
姜明晗心上疼痛无比,一股火气直顶脑门:“武喆,你操我时是不是满脑子都是你叔?把我意yín成你心上人是不是特他妈慡?!”
武喆低头不语。
“真没劲。”姜明晗也不知道说的是谁,黑着脸起身,被武喆一把抓了手腕。
“明晗,你给我点时间,我……我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……”
姜明晗嘲弄一笑:“我又不是在bī婚,你那么大压力gān嘛?放手吧,一会部队的车来接我,我得去洗个澡。”
“你真没事?”武喆仔细看他。
“那还能怎样?”姜明晗无奈苦笑:“做不成你心头肉,只能甘心做个胯下肉,这不是明摆的事嘛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过我有言在先,丑话说前面,”姜明晗肃起一张脸,捏起武喆的下巴:“我跟武文殊一个心头一个胯下,井水不犯河水,你要报仇雪耻我不拦着,可要是有一天你越过雷池,对他动了念头……”
姜明晗狠狠咬牙:“我就把你jī巴剁了下酒吃。”
“行,就这么定了,”武喆满眼笑意,拉他入怀:“要是那时候我还活着,就跟你一起剁,一起吃,怎么样?”
姜明晗受不了地做出一副呕吐模样。
武喆顺势将他按在chuáng上,调笑:“那要这么说,你这个小肉肉是不是也该在胯下呆一呆了?不施肥怎么长大啊。”
“施什么肥?”姜明晗疑惑。
“当然是那个白白,黏黏,有点咸的东西。”武喆压在他身上,吸允着耳垂,湿润滚热的舌头在耳蜗来回游移骚动。
姜明晗的耳朵一向敏感。
顿时全身上下麻苏成一滩水,快感让汗毛根根直竖,细碎的呻吟声从喉中溢出来,一团火热的躁动向下奔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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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身下的人已经被撩出火,那里鼓成高高的小山包,武喆兴奋至极,三下五除二把姜明晗和自己脱个jīng光,从chuáng头柜翻出润滑剂,挤了满手要好好大gān一场。
当性器插入甬道的一瞬间,两个人全都舒服得叫出声。
感情上的沟通让这个迟来的性爱更加真实,更加尽兴,武喆将姜明晗翻过来后背式gān他,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,一下比一下狠,一下比一下快,腰身律动的力度和频率都是前所未有的……
他知道姜明晗喜欢这一套,这种SM的痛感性爱会让这个人极度兴奋。
果然,身下的人贝糙得全身直抖,胡喊乱叫,yíndàng不堪。
他的脸埋在chuáng单中,扭动着腰肢,在武喆的rou棒中极尽享受,浑然忘我……如此沉醉的他当然没有注意到一阵不徐不疾的脚步,由远及近而来。
武喆早就感觉到门口的异样。
他转头望去。
那是一张太过熟悉的面孔,熟悉到无论何时闭上眼,他都能记起这个人的每一个表情,每一个神态,曾经是那样地拨动他的心弦。
没错。
来的人是武文殊。
他的叔叔。
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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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上停下好几拍,甬道里的rou棒却胀大了。
虽然有那么一点怪,姜明晗却没太在意,他仍然将头深埋在被褥中,撅着屁股,哼哼唧唧地对后面那副结实坚挺的双臀上下其手:“嗯……你……gān嘛啊……快……快……gān我啊啊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