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时退出让我免遭更多蚊子侵扰,然而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。我的背上和肩上分别有一处严重过敏,刚回农家乐的时候还好,尚且维持在普通蚊子包大小,只是更痒一些,待到晚上,痒意不减,那两个包是更是越来越肿。
_have a bath_前我neng去上_yi,背过身去,从镜子里照出后背靠上的脊椎处有个大包,红肿的很厉害。_have a bath_时甚至花洒里的水花落到红肿处,都会掀起要命的痒意。
这蚊子可太毒了**
一场澡洗下来,后背肩膀都被我抓得不成样子。
我正chuī着头发,浴室门被敲响,席宗鹤说刚刚杜宇拿了治蚊虫叮咬的药来,让我洗好澡涂一下。
“我够不着后背那个包,你进来帮我涂一下吧。”我将门打开一条缝,随后又打开了chuī风筒。
席宗鹤走进来,反手关上了门。
狭小闷热的浴室nei只有chuī风筒发出的噪音,我们俩默契地谁也没开口。
我站在洗手池前chuī头发,Lower body围了条浴巾,身上甚至还带着水珠。看向镜子里的时候,正好也能看到站在我身后的席宗鹤。
他拧开罐子,手指挖了一大坨膏体,在我后背涂抹起来。
药膏可能含有薄荷成分,触到被我抓破的地方,产生一系列绵密的刺痛。而他指尖轻柔的动作,又让我觉得很痒。
我撑在陶瓷台盆的两边,chuī风筒仍旧没有关上。因为痒,也因为痛,肩膀微微颤抖着。
他的目光与我在镜中相对,我红着眼尾,像在求*。要是没有持续不断的噪音,他一定能听到我隐忍的ChuanXi声。
他垂下眼,更紧地贴在我的后背,对着我肩膀那处红肿又轻又细地chuī了口气。
那种极端的痒意,无法说清是因为过敏还是因为情yu。
“你都抓破了。”他凑到我耳边,缓慢又清晰地说着,“是不是很疼?”
他_geng本不等我回答,或者说_geng本不需要我的回答,话音落下,Shuang_Chun便顺着我的脖颈,若有若无地游移而下,直达我红肿的肩膀。
他用rou_ruan的*尖tian舐着、描摹着那处,体_gan要比刚才的药膏温和不少,_C_J_却丝毫不减。
这_C_J_不仅让人痒,还让人硬。
他抬起眼,带着些恶劣与明知故犯,用口型无声地问我:“疼吗?”
我张开zhuiChuanXi着,被他撩得忍无可忍,反手按住他的后脑,偏头吻住了他的唇。
我们吻得紧密而shen入,满溢的津ye顺着唇角滑落,就像面对着什么珍馐美食,恨不得将对方一口吞进肚子里。
chuī风筒的噪音还在持续,它掩盖了不少声音。
双臂颤抖着,几乎要无法支撑。镜子中倒映的景象,既叫人血脉膨*,又让人十足xiu_chi。
肌肤慢慢泛出粉色,因为满足,眼眸上都像是覆着层水雾,张开的唇齿间,甚至能看到一截殷红的*尖。
“小鹤**”body仿佛要烧起来了,我不住叫着席宗鹤的名字,额头抵在冰凉的镜面上,想要让脸上的热度降下来。
他咬住我的耳垂,结实的双臂勒着我的yao。
“我喜欢你哭着叫我的名字。”
说罢他猛地jin_ru到最shen处,激得我瞬间瞪大了眼,手脚发软,连叫都叫不出。
body轻颤着,我喘着气,缓缓委顿下来,差点跪到地上。
在与席宗鹤做过的大大小小的场所里,这可称得上是最胆大妄为的一pào了,慡是慡,就是有些难以尽兴,要憋着声音。
半个小时后,持续工作良久的chuī风筒终于被我关上。又冲了把澡,席宗鹤重新给我涂上药,换好_yi_fu出门时,我无意抬头看了眼,发现屋子角落的摄像机竟然电源灯熄灭了。
“你**”我回头看向席宗鹤,震惊道,“你把机器关了?”
他抬头看了眼那架摄像机,表情纹丝不动,甚至带上点无辜:“没有A,自动关机了吧。”
信你才有鬼A!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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