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手!混蛋!”林飞家教太好,除了混蛋,也骂不出别的话了。
刘飞龙看着林飞脸上的泪水,黯然地松了手。
这注定是一个失眠之夜。
林飞头一天夜里凌点出发离开B市,开了七八个小时的夜车,林鹿的恋爱和刘飞龙的出现,又让他这一天心神激dàng,他明明缺觉缺得厉害,困得睁不开眼了,却辗转反侧,直到凌晨两三点才睡着。
他做了一个梦,梦里他还是十七八的年纪,刘飞龙也正年轻。
梦中的林飞清楚地记得,每天早上,刘飞龙都会去叫他起chuáng,刘飞龙是个谨慎而温情的人,他总是先反锁上门,再轻轻躺到林飞身后,把熟睡的林飞搂在怀里一会。如果刘世云不在家,他就开始享用他的叫起福利。
今天的梦里,刘飞龙也来叫他起chuáng了,梦中,林飞睡在刘飞龙宽厚的怀里,安全又安心,过了一会,他朦朦胧胧地觉得身后**的不舒_fu,可恶的刘飞龙又这样,总是大清早趁他熟睡时,把那_geng坏东西扌臿进他body里。那_geng坏东西粗长硬`挺,顶着那被一_geng_geng粗糙的手指按rou_ruan撑开了的小口,一点点shen入Jin_qu,先是隔靴搔痒地磨蹭,直到磨得迷迷糊糊的人哼出声,向后撅着屁gu主动qiu_huan,才大刀阔斧地扌由扌臿起来。
“嗯**哥哥**哥哥**”林飞在梦里低低shen_y出声,梦里的他忘记了他们早已经分手的事实,轻轻呢喃着,“哥哥**用力**A**”
梦境真实的让人不愿醒来,被顶到那个点上的林飞大声地叫起来。
yín`dàng的叫`chuáng声太响,他一下被自己的声音惊醒了。
“宝贝,就这样叫,外面听不到,宝贝,哥太久没艹宝贝了,一Jin_qu就想身寸。”男人暧昧的低语在耳畔响起,温暖的鼻息扑在他耳廓上,有力的双臂从身后牢牢抱住他,一条长tui压制住他侧躺的body,下`身紧紧地贴上他的屁gu,xiu_chi而yín乱地快速耸动着。
这不是梦!
林飞该生气的,该愤怒地破口大骂。
但是,他骂不出来,男人的艹弄越来越快,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砸进他xué道shen处,每一下都似乎把他钉在了那_geng东西上,让他无处可逃。
他的zhui,因着那一次次无情而蛮横的撞击,忙着shen_yChuanXi,连话都说不成句,这种时候再去骂人,恐怕也只是丢人了!
林飞jīng神上不想配He,无奈body太久没有释放过,早就饥渴得厉害。这一次半qjx质的做`爱,让梦中的他慡到无以复加,这会既使清醒过来,贪婪的body也已经自觉自发地xi住了男人的硬物,此时再把男人赶下chuáng,还有什么意义呢。
耳畔是男人熟悉的làng语:“宝贝,你怎么那么紧?哥帮你松松,半年没被哥艹了,这里想哥哥了吧?小zhui咬得那么紧!”
林飞恨得咬牙。
这个混蛋,林飞15岁初见他时,他黑西装笔挺,话少脸冷,疏离又英俊,人模狗样的,谁想到后来才发现他没脸没皮,油zhui滑*,总是仗着林飞对他好,蹬鼻子上脸,而直到被他用qiáng抱上chuáng之后才发现,每次做`爱,他都老流氓一个,满zhuiyín词làng语,弄得乖乖少年脸热心跳,挣扎抗拒,但最后还是会被艹得泪眼汪汪,哭泣着求饶。
分手半年,没想到他除了不穿黑_yi装了,别的一点没改,还变本加厉地用混账话欺负林飞。
林飞被弄得说不出话来,只能伴随着顶弄的节奏发出串串shen_y之声。那声音软软的,偶尔高亢地惊喘几声,挺直yao杆抖着屁gu,那是他慡到极致,即将身寸米青的表现。
但是,每到这个时候,刘飞龙就故意停下来,让林飞在即将到达天堂,却差那么一步就是到不了的地方吊着。
这么欺负了林飞几次,终于把人欺负哭了:“混蛋,要做就做,不做滚蛋!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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