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磕磕绊绊亲了半晌,陆江燃的后背被坚硬的门板硌得生疼。他轻轻哼了一声,程汶立刻察觉到了,双手搂着他的yao,一边急切地吻着,一边把他往chuáng边带。
倒在chuáng上的时候是程汶在下,陆江燃趴在他的Xiong口,_gan受着年轻人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薄韧的Xiong肌传到耳膜,放大着混He自己的心跳,渐渐让人意乱情迷。他的耳朵不知什么时候红了,在灯光下泛着几近透明的色泽。
程汶忙了一天,还没来得及_have a bath_,本来想qiáng撑着去冲个凉,可是陆江燃身上传来的清新的沐浴露香气和cháo*滑腻的肌肤让他把持不住,不管不顾地把手伸进_yi_fu的下摆:“哥,我等会儿再_have a bath_,行吗?”
陆江燃没有反对,而是用力勾住了程汶的脖子。两个人翻了个身,程汶舍不得压着他,双臂撑在他肩膀两侧,俯下身来接着腻歪,在他颈窝里呼着热气,弄得他怪痒痒的。
次日一早,陆江燃醒来的时候,身边的人还在沉睡。
看着对方luǒ露的肩背皮肤上多了一些青红的痕迹,毫不顾忌地昭示着昨晚的情。事有多么激烈。陆江燃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轻轻翻了个身,从对方的怀里将自己扒拉出来。
许是连日高qiáng度的工作让他有些疲惫,程汶睡得很沉,丝毫没有被他的动作惊扰。
他打了个哈欠,揉了揉有些酸痛的yao际,又俯身替程汶盖上薄被,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。
洗漱完毕,陆江燃给自己泡了杯咖啡,推门到了阳台上。
_F_间临着江,推开窗就能看到平阔的江面。仰望半空,红日高悬;俯视水面,泛huáng的江水滔滔而逝,往来的船只看似缓慢地行进着。
古人登高远望,望见烟波淼淼、想到客路迢迢,焉能不起故园之思?面对亘古不变的江山日月与千年长存的沧桑岁月,连李白这样的豪客都会说出“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”般让人_gan伤的句子,人类对于自我之渺小、人生之短暂的清醒认知,或许都是从登高临远这一刻开始的吧。
程汶睡得迷迷糊糊,恍惚中一会儿梦见自己在片场试戏,一会儿梦见和陆江燃在家打扫卫生,辗转反侧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被江风轻抚着面颊的温度唤醒了。
他揉了揉眼睛,左右张望一下,瞧见阳台上的背影,心里才定下来。
程汶披了件睡袍,*着脚走到阳台上,从后面揽住陆江燃的yao:“江燃,你看什么呢?”
“昨天小张指给我看了,那里是朝天门。”陆江燃侧了侧身,用手指点着两江汇流的方向,“汉水南入嘉陵道——长江,嘉陵江。”
“君住长江头,我住长江尾。”程汶把下巴搁在他的头顶上,惬意地随着他的目光望去,难得拽了一回文,“唔,进组那一天,我第一次推窗看到江水的时候,就想到这一句。”
“日日思君不见君?”陆江燃勾起zhui角无声地一笑,“那现在呢?”
“现在看到你,当然满足了。可以有动力继续待下去了。”
“此心安处是吾乡?”
“A?”程汶自嘲地挠挠头发,“看来我的文学修养还要提高**那什么,哥,你可别嫌我A。”
陆江燃笑着转过脸去,轻轻仰头啄他的下颚。程汶收紧手臂搂住他,两人在晨光中jiāo换了一个甜腻的吻。
在自助餐厅吃早饭时候,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见到两人,都含笑打招呼,可见得程汶在剧组人缘很好。那些姑娘小伙子张口闭口就喊他“汶哥”“程老师”,他都很礼貌地一一应了。
陆江燃在边上看着,又是新鲜又是自豪,莫名觉得仿佛是自己的学生终于有了出息一般,趁人少的地方不露痕迹地揉了揉他的肩膀:“可以A你。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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