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。”他说。
“天天,你一个人在?”汤贞问。
骆天天愣愣的,把门打开了,他朝汤贞点头。
这么热的天,天天也穿长_yi长ku。汤贞见他的次数不多,平日里身为偶像,他们也要按工作需要穿各种不应季的演出_fu。
伪装是他们的天职。
骆天天揉着眼睛:“什么事A哥。”
“天天,”汤贞把门从身后关上,开门见山,“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甘清的人。”
骆天天听到这个名字,他脖子垂着。半晌他回过头:“谁?”
“甘清,你和他有过什么接触吗?”汤贞一脸的认真,眼角眉梢都是严肃。
“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。”也许是刚睡醒,天天的表情看上去是很懵懂的。
这给人一种错觉:他也许连甘清这个人的名字都没听说过。
骆天天盘tui坐在沙发上,和汤贞肩并肩依靠着坐。听完汤贞讲述那七百万拍卖的经过,天天的肩膀慢慢颤抖起来。
汤贞本来也像讲个离谱的笑话一样讲给他听,可看到天天抬起头来,脸上全都是笑,是惊喜。天天看上去既高兴又意外:“真的?七百万?”
汤贞表情一时间僵住了。
“他是不是疯了A**七百万?”天天喃喃道,把盘起来的tui放回沙发下面。天天穿上他的拖鞋站起来往卧室走,剩汤贞自己还独自坐在外面沙发上。
“你有病A,”只听天天在卧室里小声笑着讲电话,“你买我的画gān什么**”
“公司又不会分钱**去年一年我也没赚到七百**”
汤贞双手捏在自己膝盖上,有那么几分钟,汤贞觉得一阵细细密密的恶寒沿着后背爬上他的后颈,攀上他的头皮。他不是没见过甘清,事实上,他一直对这个人有异常shen刻的印象。许多年前在方老板的寿宴上,往后陆陆续续在望仙楼里。方老板不止一次地提醒汤贞,让他离甘清远一点。
天天打完电话,走回到卧室门口。他看到汤贞坐在客厅绛红色的沙发上,正一脸茫然地抬头望着他。
这条大船行驶得再如何平稳,脚下甲板也难免有轻微晃动之_gan。壁灯昏暗的光芒里,骆天天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。
左眼下浅浅的泪坑经过了三年,已看不出任何痕迹了。
“我认识甘清。”骆天天突然对汤贞说。
汤贞望着他,zhui巴微微张开了。
“哥,你的东西拍了多少钱?”骆天天道。
汤贞看他。
天天的眼睛弯下来了,像刚刚在一场电子游戏里拔得了头筹。天天说的话也像在开玩笑:“是不是第一次有人在拍卖会上超过你A。”
汤贞问,你和甘清什么时候认识的。
忘了,挺长时间了。天天说。
“你们**”
“没这个必要吧。”骆天天瞧着汤贞那脸上的表情。
“什么?”汤贞问。
“我说没有这个必要吧,哥,”骆天天方才还玩儿似的在笑,反倒是汤贞脸上的那种错愕刺伤了他,“又没别人在,你没这个必要吧。”
“没有什么必要?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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