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不多十来个书柜,把阁楼占得满满当当,每一柜子上六层,一盒盒,一摞摞,全是汤贞的照片、贴纸、扇子、海报**还有各种绝版未绝版的音乐CD、电视剧DVD**闫小光在阁楼唯一一张书桌上看到了一tao珍藏版蓝光礼盒,封tao上尽是英文,封面印了一张黑白色的汤贞侧脸的剪影,背面写了发行时间,还有收录的他历年作品的简介。闫小光问:“这个要多少钱?”
钟圆圆走到电脑前坐下,看了一眼:“两三千?”
“这么贵!”闫小光坐到钟圆圆身边。
“现在买要好几万,绝版了。”钟圆圆说。
闫小光在钟圆圆桌子底下看见了一整盒歪歪扭扭的汤贞照片。
之所以歪歪扭扭,因为照片全都是剪出来的,边缘并不平整。
“原来你真会gān这种事。”闫小光说。
“怎么了。”
闫小光一张张瞧那些照片:“我以前就听说你买 Mattias 的照片会把梁丘云剪掉。别人骂你你也不听。”
从阁楼下面传来一阵喊声:“圆圆!怎么又上去翻你那些小纸片去了?不许再哭了A!”
“_M!我朋友在这里!”钟圆圆无奈了,抬高声音道。
“问你朋友喝不喝茶!”_M_M嚷道,“都上大学了,还成天追星追星追星!”
“你来找我gān什么?”钟圆圆问她。
闫小光把手里的照片放下,她有点尴尬:“我**”
“就从亚星出事以来,好多论坛都关闭了,”闫小光对钟圆圆讲,“微博上到处都是吵架,KAIser 的后援会也把我踢掉了,开区和马区也把我的账号屏蔽了,我哪儿都去不了,也不知道能找谁说话。”
钟圆圆瞧着电脑屏幕:“你不是想看周子轲和汤贞的新闻吗,现在网上不是有很多吗。”
闫小光看她:“圆圆姐,你还好吗?”
“不好。”钟圆圆说。
闫小光自己住了zhui。
阁楼的窗户封得紧,阳光对纸制品是有伤害的。钟圆圆坐在角落的小沙发里,给闫小光看她的手机。
六月的某个凌晨,钟圆圆曾发过一条微博:汤贞走了,自杀,26岁*R.I.P
“你当时在哪里?”闫小光问。
“在机场,”钟圆圆想了想,“你们会长那天找我拍周子轲的机场照。”
闫小光有些意外。
钟圆圆握着手里的杯子,回忆道:“当时挺奇怪的,我在机场打开微博,最顶上一条就是凌晨突发新闻,说汤贞死了,自杀,急救车正停在家门口,”钟圆圆shenxi一口气,“然后下一条是**奇奇在转发 KAIser 的行程,KAIser 要去新加坡,参加亚洲音乐颁奖礼,要去拿大奖。”
无端端的,闫小光_gan觉钟圆圆就和要哭了一样。
她实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,问了一句:“那,你拍到子轲了吗?”
“没有,”钟圆圆冷静道,“他成天迟到,行程_geng本追不到。”
“幸好汤贞老师没有死,”闫小光说,“虽然 Mattias 没有了,但汤贞老师还活着!”
钟圆圆愣了会儿。
“可是以后也没有亚星了,”钟圆圆目光在眼前这阁楼里转,喃喃自语,“怎么办A**”
闫小光打开书包,把她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。
她打开一个叫做“雅兴共寻方外乐”的论坛给闫小光看。点开 Mattias 专区,进不去。点开 KAIser 专区,也进不去。
“还真不让你进A?”钟圆圆歪头过去看,肩头和闫小光靠在了一块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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