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等会儿大点声,我喜欢làng的。”
第四十七章
在凌言的x爱对象里,有两种人。一种是祁思明,一种是其他。
“其他”里面又可以细分很多类,最多的的一类是拿他当菩萨来拜的,xjiāo时会一寸一寸吻过他的皮肤,吞咽他的分泌物,好像他是莲座上一品观音,净瓶微洒,他们也甘心xi饮甘露,还有一类是把他当畜生来上,位高权重所以也把他当玩意儿来弄,把一堆器物加在他身上,让他高cháo,看他*。
这个x极度解放的时代,xjiāo就跟吃饭一样,你可以一人餐,两人餐,也可以大摆宴席,只要你找个封闭私密的空间,没人会去指摘你。热情的,冷淡的,残bào的,nei敛的,认真的,潦草的 * * 凌言和太多人xjiāo过,_gan触也都很复杂,但是他只跟祁思明做过爱。
他们那天没有拉窗帘,宅邸一面一棵老桑树依墙而生,巨大的落地窗外,正瞧见它在余晖中树冠童童、闪闪发亮。
凌言xiu_chi地敞开tui,在那扇窗户的枝摇叶摆下,就看着祁思明光luǒ着上身,低下头颅,埋在他的两tui间,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吻过他的会yīn,吞下他的x器,然后爱不释手地,揉着他,直到揉进他的身子。祁思明chuáng上从来都野shòu又绅士,他知道怎么掌握x爱的节奏,怎么带对方jin_ru紧张状态,又不给高cháo,不断地延长x爱时间,积蓄快_gan,最后让人在无可登顶的时候,骤然宣泄,让他生,让他死,让他流泪,让他求烧,让他极限中攫取快_gan,力竭时仍能作乐寻欢。
所以凌言总说祁思明技巧好,但是祁思明也总是否认。
他跟他说,那不是什么技巧,那是用心。这世上x爱高手千千万,可是只有一个凌言的祁思明。
后来祁思明让凌言跪着,饱满滚烫的东西来来回回地jin_ru他的body,带出林淋漓漓的水声,他箍着凌言的两条胳膊,qiáng迫他仰起头,一手握着他的脖颈就去吻他。
他们从夕阳西斜做到华灯初上,落地玻璃就忠实地映着两人xyu勃发的样子,凌言白生生地一段人影,后yao被折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*润的x器笔直地伸将出来,一眼看去,色情而罪恶。
两个人的高cháo都来得猝不及防。凌言忽然一声bī至极处的长吟,祁思明_geng本来不及反应,直接就she了Jin_qu,高cháo时两人body死死咬He着,宛如楔住了一般,凌言浑身都在颤,一瞬间竟如抽筋去骨一样瘫软下来,祁思明下意识地抱紧了他,然后一个neng力,就这么直接和他一起倒在了chuáng上。
凌言被他做得狠了,好一阵都没缓过来。祁思明在他身后侧躺着,用手捏着他后yao,帮他放松因为高cháo太久僵住的肌r,等他整个人在他怀里松泛下来,他才开口,“疼吗? "
凌言累得说不出话,轻轻摇了摇头。
祁思明放下心来,拍了拍他屁gu,道,“那你放松,放我出来。”
凌言知道他又在变着花儿地没事儿找事儿了,自己不愿意出来,还非要说他用力,他也不理他,咬着牙把身子轻轻一抬,就让祁思明还半硬的x器抽了出去,然后撑起身子去抽纸巾。
“动别别动,”祁思明立马起身越过他,把纸抽先他一步地拿过来,“你趴下,我帮你弄。”
凌言事后的身子本来就敏_gan得要命,这时候祁思明sheJin_qu的jīngye也流了出来,凌言也不跟他争,安静地趴了回去。说来,他们在一起后好像一直是neishe,而凌言做完又不爱动,所以他们俩各退一步,只要不是折腾地太过分,都是祁思明帮他先用纸擦一擦,然后再说。
只是今天好像是弄得shen了,祁思明一边往里探,一直弄不好,凌言被他在他后面搅弄了半天,脸上身上都又起了薄红,最后只能难耐地翻了身,推他,“你别弄了,等会儿我自己去洗,你抱我一会儿。”
听他这么说,祁思明也不弄了,把人楼进怀里,从chuáng头上拿了_geng烟,凌言抬手帮他点上。相爱的人,好像做什么都有默契,凌言用一角被褥遮住自己的body,底下就*luǒ而坦诚地和祁思明偎着,huan_yu缓缓褪去,还有彼此的汗ye、体温相互慰藉着,比之刚刚的抵死缠满,于无声处更生几分情投意He、相濡以沫的亲密。
祁思明也不弄了,把人搂进怀里,从chuáng头上拿了_geng烟,凌言抬手帮他点上。
相爱的人,好像做什么都有默契。
凌言用一角被褥遮住自己的body,底下就*luǒ而坦诚地和祁思明偎着,huan_yu缓缓褪去,还有彼此的汗ye、体温相互慰藉着,比之刚刚的抵死缠满,于无声处更生几分情投意He、相濡以沫的亲密。
过了好久,祁思明攥了攥凌言的肩膀,忽然说,“你刚才叫得吓我一跳,”说着拽着凌言的手扣在自己的心_F_上,“你听,现在还突突着呢。”
凌言摸着他的心脏部位,_gan觉底下的器官宛如被重击的鼓面,一下一下,就打在他的手上,凌言忽然倾身枕了过去,听着他有力的心跳,_gan觉自己像被他的皮肤黏连住了一样,舍不得放开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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