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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言周末还是惯常去VI区,何小姐很有眼力见儿地取消掉了无聊乏味的晚宴,留出了大把的晚间时间给两个人缠绵。四月第一个周五的晚上,前戏刚完,祁思明一双手控着凌言的四肢,正全神贯注地往他body里顶。良夜还长,他极有耐心。(有删改)
凌言被他拿捏着浑身浮起薄红,昂着下巴,(有删改)在眼前人一下下的耸动、亲吻里,缠绵摸索,渐入佳境。
Sophia那则通讯就是在这么个少儿不宜的时间点打进来的,十四岁的nv孩声音甜润又楚楚可怜,兴致正盛的两个人一下被按了暂停键,只能百_ganjiāo集、难进难退地听着她说:“叔叔,我_M_M出差了,大楼管家故障把我家给淹了,我能去你那住几天吗?”
祁思明:“**”
凌言:“**”
凌言心软,自己家里又不差这孩子一口饭吃,听她这么求问,当然是直接答应了。
他侧身起来,(有删改)他在通讯上问Sophia,“你家在哪?发我地址,我现在就去接你。”
情事被人qiáng行打断,任祁思明脾气再好也要恼火了,等凌言几句应付完那小孩,通讯挂断,他立刻臭着脸把要下chuáng的人拦yao一抱,qiáng行按回chuáng上,“等会儿再去,我速战速决。”
二十分钟后,两个人匆忙洗漱穿D好,开着车往绿城街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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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凌言就对Sophia这事儿挺上心的,祁思明知道一是因为他对这小姑娘心怀恻隐,二是因为当时他的确需要找个因由整肃一下自己的团队,敲打一下VI区那些素餐尸位的官员。
二高家长抗议事件过后,几家媒体也连篇累牍地报道了这个事件,舆论压力之下,校方也撤销了Sophia的开除决定,并对公众道歉。之后凌言虽然没有公开露面,但是他安排专业的心理理疗医师到Sophia所在社区去进行心理辅导,还推荐了名律帮助苏闲打官司——作为本区议员,如此尽心尽力地施以援手,真的算得上是仁至义尽。
政治人员经营亲民形象,这个分属应当,但是把当事人带回家里还是有些欠妥当的,祁思明想了一下,对开车的凌言道,“我觉得Sophia那个孩子主意挺正呢,她给你打电话,她_M_M知道这个情况吗?你问问这孩子,别是她自作主张,到时候监护人回来了我们可不好说。”
“问过了,”凌言颔首让他放心,“我有她M_亲联系方式,刚才她给我发过信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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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开了将近两个小时,凌言才从别墅区开到了绿城街。
习惯了别墅区的树木夹道,幽静雅致,凌言对这种bī仄*的窄巷一下子也有点接受不良,全然暗下来的天色下,凌言开得十分小心,生怕哪个漆黑的小巷里就窜出来一辆违章驾驶、láng突豸奔的宝马。
祁思明开着窗,市场上飘过来瓜果腐烂的味道,还有那种老式车的汽油味儿,也不见得多暖和的四月夜晚,寂寥无人的街区上,几个露着大tui的nv人抽着烟,*在特惠廉价超市的角落里聊天。
祁思明问,“这里是红灯区?”
“嗯。”凌言低声应了一下,忧心忡忡地看着一座座楼牌上让人无法理解的标示法,“这里原来还是个不错的住宅区的,只是新城建起来后就萧条了。”
之前律师和心理咨询师都跟凌言提过一zhuiSophia的家庭情况,所以他现在看着这幅景象,还不算太有冲击。
但是祁思明明显挺接受不了的,他皱着眉道,“这片儿对于十四岁的nv孩子来说也太危险了吧,鱼龙混杂的,苏闲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住?”
凌言沉默,他也不知道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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