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玦暂时不想伤害他,只得一咬牙:“那、你就当我很吃醋好了**!”
然而戚霁顿了两秒后,竟不由分说就拉起他手腕就往外而去:“前辈,这个理由就不用专门说了**味儿大得隔着huáng浦江都闻得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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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那一路上,秦玦都在嚷嚷要戚霁熟读二十四孝不可以随便T戏前辈,直到医务室里的药水味闯入鼻腔,他才静下来撇开视线,不愿意看那边鼻青脸肿的厉白竹。
对方的情绪倒是平静不少,还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似的,既没有再跟秦玦叫骂,也没有对戚霁装什么可怜,只是靠在沙发上任医生给自己上药,表情冷漠到仿佛不认识任何人。
好一阵后,戚霁的声音才落下。
“你想了很多吧——为什么不问问我,怎么没去银行?”说话时,戚霁暗暗抓住秦玦想挣neng的手,看向了厉白竹,“也不问问我**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厉白竹肩膀一僵,这才艰难地吐了口气,抬眼看他:“你其实是找地方抽烟去了吧?**你每次遇到什么事都是这样,也就我能找到你了。”
于是,两人的目光便堪堪接在一起,变成了一动不动的对峙,仿佛谁先移开,谁就输了。
医务室随之静下来,隔着其他人屏住的隐秘呼xi声,两人之间仿佛毫无来由地,出现了许多过往的光影。
——有夕阳下一人占了一半的球场;有元旦晚会时neng离所有人的热闹后,在楼顶夜风中堆叠起来的果酒罐和笑声;也有停电的那个夜晚,渐渐散去的、拥挤的喧闹人cháo。
两个少年走在人群的最后,走在摇曳万家灯火的微光里,仿佛只是跳跃着比试触摸一下高矮不一的树叶,就已经是十多岁时最快乐的定格了。
周围谁也没敢说话,良久,厉白竹才惧怕又不甘地看了秦玦一眼,对戚霁道:“**行,我还真想知道,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”
那片难闻的药味儿里,秦玦还有点懵bī和担心,戚霁却一边fu_mo他替他顺毛,一边静静地看着厉白竹,回答:“其实**我从来都不想发现真相的。只是最近有人发短信告诉我,依然会想起我,喜欢我,忘不了我——还说,那个英语文化节上,写了我的名字。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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