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以觉从他眼中除了看到怨恨，还看到恐惧。

心骤地一紧，手半僵在空中，蒋以觉准备好的话竟不知如何说出口了。

徐牧恨他，他心知必然，他能甘心接受徐牧的恨意。

可徐牧心底怕他。

怕一个人，就会疏远，永远地疏远。

徐牧的恨，远没有他的怕，来得让蒋以觉心慌。

蒋以觉把手收回去，尽量不太bī迫：“我只是想跟你好好把话说清楚，无论你经历了什么，我们总不能就这样，什么也不说就断了。”

徐牧双眸紧闭，shenshen地xi了口气：“你想谈吗？”张开双眼，他直视蒋以觉问，“好，那我问你一件事，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。其实你一直记得前世的事对不对？第一次见到我，跟我在一起的时候，前世的事，你都是记得的？”

蒋以觉的脸是天生就这么白的，以至于他脸色发白的时候，总跟平常看起来没什么区别。默然了有一会儿，他答：“是。”

徐牧_gan觉心脏揪了一下。想当初，在自己眼里，蒋以觉是他好不容易遇见的美好lover，是他的初恋，是他美好的爱情的开始。可在蒋以觉眼里，他不过是愚蠢地又一次自投罗网，又一次往这口毒蛇窖里撞的蠢货！

天底下竟然真的有人可以蠢到这种地步，两辈子撞在同一个人手中！

徐牧自嘲似地一笑：“那还有什么好谈的呢？你这些事都记得，你还有脸再来见我？”

沉默几秒，蒋以觉说：“过去的事，我向你道歉。”他眼帘低垂地说出这些话，好似真的是发自nei心。

换做上一世的蒋以觉，怎么可能听他说出一句道歉的话来。

本章未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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