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有两个人,一个是他,一个是蒋以觉。
蒋以觉如往常一样一身奢牌,他却一身破旧,相较之下好像是底层里钻出来讨饭吃的乞丐。从穿着就能看出二人身份悬殊,一个居于高位,一个卑微如尘。
他们应是在吵架,或者,应该不算吵。只有那个“徐牧”在骂他,他看见“徐牧”神情激动,zhui巴在动,听不见他骂什么。
蒋以觉不言不语,专注自己的事,分明不将眼前大骂的人放在眼中,如同对待一件不起眼的垃圾。只是,不知骂人的“徐牧”触碰到对方哪个点,蒋以觉脸上的冷漠崩塌,被bào怒撕裂。
他猛地将桌上文件全数扫下,大骂:“滚!”
“徐牧”蓦然呆怔,眼中原有的微红越积越多,泪水不觉涌起,出于倔qiáng不愿让它们流下,qiáng忍在眼眶里。他嗓音难以抑制地哽咽:“滚就滚,你以为我稀罕你A?我告诉你,今天我走出这个门,以后就不会再来见你了!”他的呼xi跟着困难起来,压下哭腔,重复道,“以后**以后再也不会来见你了**”
蒋以觉xi了一口气,bào怒从脸上消失,面色恢复平静,望向他的眼神冷如寒冰,重复那个字:“滚。”
“徐牧!徐牧!”
有人在摇晃他。
徐牧倒抽一口气,陡然睁开双眼。
眼前,是好似在晃悠的天花板,窗外翻涌的海làng。
“你怎么睡着睡着还哭了?”万砚明坐在他chuáng边,担忧地问,“怎么回事A?”
徐牧抹掉眼角的泪说:“没事,做了个噩梦。”
Xiong口还余留痛意,出于什么而痛的,他倒记不太清。
“没事就行了。”万砚明拍拍他的肩膀说,“我们马上到南溪岛了,快收拾收拾。”
徐牧揉了揉眉心,起身开始收拾行李。
行李收拾到一半,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忽然问万砚明:“砚明,你觉得我像个疯子吗?”
万砚明眉头一下子紧皱起来:“哪个疯子说你像疯子的?”
“没什么,随便问问。”徐牧继续收拾行李,打算把那个莫名其妙的梦忘了。
下午两点半,星之号抵达南溪岛。徐牧得跟着班级走,下船的前一刻都没去见蒋以觉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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