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想也没想地飞奔回家,结果,只是一个远到不能再远的亲戚要出海考察,他老爸想叫他来一起送行。
后面徐牧只能打电话不停地向蒋以觉道歉,蒋以觉在电话中倒是没表现得很生气,可徐牧依旧为自己的“不守诺言”愧疚了一整晚。翌日因为蒋以觉跟他在通话中说笑一阵,徐牧才算放下那颗揪着的心,chūn光满面起来。
三个人又抓着徐牧的小尾巴取闹了一会儿,万幸,上课铃声终于在徐牧耳朵快被他们的笑声炸裂的时候响起。
徐牧头一回觉得上课铃声如此悦耳动听。
三人消停了。
辛流光挥挥手:“晚安,我冬眠了。”一头趴桌,呼呼大睡。
万砚明小声道:“班主任的课你也敢睡。”
但辛流光成绩好,上课睡觉老师从不管他。
铃声响完有一会儿,老师还没出现。
班上的人不免觉得奇怪,以前只要这节课铃声一响,门口就会出现班主任那粗糙gān燥的菠萝头,然后是油光腻滑的脸。
怎么今天这个“菠萝头”,不那么准时了?
正这么想着,是时,他们听到走廊传来一阵脚步声。不急不缓,稳重,适中响亮。
韩远玉的表情蓦地严肃下来,竖直耳朵,仔细倾听这个声音。以他敏_gan的奢品_gan知细胞,他立马听出:“George Cleverley,而且是伦敦老店限定款。”
徐牧一脸不解: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他的鞋。和你姘头的Berluti相比,也就差了一个John Lobb和一个Silvano Lattanzi。”韩远玉唯一正经的时候也就只有在解答这种东西的时候。
穿两百块买一送一帆布鞋的徐牧,自然不懂其中jīng髓。
“手表。”韩远玉耳朵动了动,“这秒针走动的声音,Audemars Piguet新出的皇家铂钻系列,最新报价九百九十八。”
徐牧:“块?”
韩远玉正经地:“万。”
徐牧刚喝下的一口矿泉水差点喷出来。
“别激动。”韩远玉说,“你姘头上次派对D的那腕表,价格是这个的三倍。”
徐牧震惊过后,更激动了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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