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遥把掌心覆在他头顶,低声哄:“好了,大家都在呢,不是说不愿意被人当小孩儿吗,还撒娇。”
任舟抱着他,手的异常高温从他的背后渗入上_yi,烫得他叹气。只有在这种时刻,比如醉酒,比如委屈,比如疼痛,任舟才会甘愿地、甚至主动的与他发生亲昵的碰触,比如昨晚和现在。而清醒时,他就不会对自己的body有所需要,比如那天和今早。
可是司君遥拒绝不了。
他没有推开任舟的气力,也隐秘地渴望着这样不可预期的弧光闪过他黯淡的生命。暗中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已经很苦,他只能卑劣地偷来这一点甜。
任舟在他的轻抚里又发出了轻微的哼鸣,他顺着凌乱的黑发抚到了任舟的下颌,托起他铺满红晕的脸。他的醉是yi_ye回到六岁的幼稚,把两片薄唇嘟了那么一点,忽闪着满眼的直率与无邪。司君遥温柔地问他:“阿舟怎么了?”
任舟眨着眼睛直愣愣地望他,下一秒忽然璨璨笑起来:“我硬了。”
第38章 微妙的平衡
这一句发烫的宣言来得太直接,司君遥瞪大双眼,一把捂住了他的zhui。任舟并没有挣扎,反而弯起眼睫,在他的手心覆盖下,轻轻咬起他的掌r,不用力气,像幼犬的玩闹,齿尖划过的痒意使司君遥连连瑟*,却又舍不得松开。
“阿舟别闹,我们回家好不好?”
任舟对他的哄诱充耳不闻,咬得更起劲儿,甚至还揽住这把细yao恬不知耻地蹭他,揉他,司君遥越无措,他就越xing_fen,鼻息将原本冰凉的掌心烘得*热,像盛夏雨后的丛林。
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折磨,这种程度的body接触对司君遥来说已经是前所未有,更何况怀里的人是任舟。
醉酒的人真好,怎样出格的发泄都可以在醒来用酒后乱x一笔带过。而任舟的出格可能连对象也并非是自己,酒jīng会把一切景象幻化,司君遥甚至无从知晓,此刻任舟眼里的他究竟姓甚名谁,又是怎样的面目。其实可以问,但他不敢,酩酊后的幻觉与清醒时的自我欺骗都能使人获取一丝快_gan,就算它并不真实。所以他宁愿被幻象缠绕,等到夜shen人静处再从脑中擦去这道绯红的痕迹就好。
他将覆在任舟zhui上的手移至那双天真热烈的眼眸,同时捏住了他缀着银色小环的耳垂。揉捏到第十几秒的时候,任舟就慢慢闭起了微启的zhui巴,鲜红的*尖也妥善地收回。司君遥_gan觉他的眼睫在无止境地向下垂落,松开手,果然获取了因为昏昏yu睡而暂时偃旗息鼓的阿舟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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