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、
莫若拙十七岁的生日,突然就到了。
早上罗晹晃醒莫若拙,“莫莫,早安。”
莫若拙眨着眼睛,没有意识到今天是什么日子,罗晹说“生日快乐”,他还反应一下,这是不是新的情趣游戏。
然后看看突然记得这个的罗晹,还是_gan觉到一点开心。
上午罗晹完成学校的课业时,坐在旁边的莫若拙比之前靠得近了些,问问题的时候,偏着的头越过罗晹的肩膀,有点婴儿肥的neng白脸颊说话时微动,喉咙是rou_ruan的细语。
——莫若拙不知是重新找到了方向,还是真情实_gan担心罗晹的未来,让罗晹好好上学,也向罗晹请教了一个月的问题。
他说这不是管他,也不是抽查,只是相互学习。
莫若拙还是没有以前活泼,如果这样他愿意多说一点,罗晹也不介意他nei心shen处的某些想法。
他想学,罗晹就教他,反正莫若拙也不知道答案对错。
罗老师说是错的就是错的。
但是莫若拙很聪明,被欺负了后,软软的手臂抱着被子提醒罗晹要把参考答案带回来。
罗晹有时候敷衍他,但也没有真的不按照莫若拙说的去做。
因为把这个当成另一种T情的游戏,罗晹每一天都_gan觉更喜欢莫若拙一些。
以前想着玩玩就好了,但莫若拙好让人上瘾,罗晹想不出一个正常的男人,有了莫若拙之后还有什么可挑剔的。
这种在一起的生活,太容易让人产生爱情,甚至是家庭的错觉,那种随时都会终结的不真实_gan温柔地笼yinJ着罗晹的家。
尽管罗晹一直有这种从不承认,也不愿意bào露的预_gan,但在静静看着莫若拙的脸时,罗晹又能觉得放心——莫若拙只能怕他,只能爱他。
晚上,罗晹拿出一个蛋糕,关了灯,烛光里只能看到彼此的脸。
莫若拙有三个生日愿望,两个藏在了心里,睁开眼,密密实实的眼睫毛漏着微光,看着罗晹,把最后一个分给罗晹。
对着黑暗中的烛光,罗晹说:“每天都和莫莫说早安。”
烛光在莫若拙眼中跳动,莫若拙看着他愣愣留下泪。
没见过比莫若拙能哭的人,罗晹问:“哭什么?莫莫是不是觉得不可能?”
莫若拙没头没脑说:“我还是喜欢你坏一点。”
罗晹马上就问:“那你许的什么愿望?离开我?”
莫若拙似被说中了一样,纤细的后背僵住,心虚般小幅度摇头。
罗晹一张俊脸毫无表情地在黑暗中喂他蛋糕,告诉他,“不可能的,你知道。”
蛋糕只吃了一点,糖霜化在莫若拙Xiong口,像漏*了,他坐在男人tui上,挺着yao被色情的啜饮。
“莫莫这里大过男生,以后是会用这里喂bb吗?”
因为诡异的暗示,莫若拙从楼下哭到楼上。罗晹看了眼时间,贴着他的脖子说:“怕了你,不做了,睡觉吧寿星。”
莫若拙再次醒来已经是他生日的第二天,三点,天都未亮。
莫若拙发呆,突然觉得很多遗憾。
长大一岁,好像意义非凡,莫若拙动动手指,想不到他的一年有多少值得回忆和纪念。
他过得茫然不知,又循规蹈矩,像弓着背在寒冷沙滩上寻找碎片的穷人,手脚都冻伤了,又在谨慎着急地拼凑幸福,好像不快点就会失去幸福的资格。
他努力地让生活正常,让自己变得开心,直到现在,他恍惚地想起自己才十七岁,像是被惩罚的囚徒,一辈子都只能在沙滩上徘徊,寻找碎片。
难过得想要*成一团,莫若拙急急忙忙转过去,抱住罗晹的手臂,心里短暂地得到了安慰。
他好像太喜欢罗晹,分开的时候会想很多,Xiong口会难受,但见到对方就什么都不会想了。
从梅雨季到六月,周屿的烟瘾更大了,没公事的时候,就站在xi烟区抽烟,放两边的绿植都拿给他的烟头浇死了。
有一天,他接到周瞭火急火燎的电话,在电话里声音都在抖着问他有没有事。
周屿觉得莫名其妙。
周瞭长长松了一口气,说不知道哪个神经病打电话来说他哥出车祸了,报出他家车牌,说车都撞得稀烂。
周屿刚要笑他小子容易被骗,突然眉梢一动,拿着钥匙下楼。
“哥?”
周屿看着路上那辆耐磨耐*,但已经被砸得稀烂的高尔夫,不动声色地:“嗯?”
“**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?”
“没事,你不知道你哥是gān什么的吗?”周屿说,“你最近老实待在学校,找不到我的时候,就找我们队里的,谁你都认识。也别哪个王八蛋的话都信,挂了。”
掐断电话,周屿站在那对废铁前,又看街角灰掉的摄像头。
一般的混混,哪里来那么大的胆子,砸公家的车?而在过去得罪过的那些人物,也都没有这么敏_gan的耳目。
用手机拍了照片,等着保险公司来,周屿蹲在车前检查那些被砸的痕迹,想到对方的用意,侧脸刀锋般冷硬。
刚开始,周屿的确不知道罗晹背景特殊。在这之前的了解里,他只当对方家境优渥,和莫若拙那些出身富贵的同学一样。
但他刚T查罗晹时,上面就有人问周屿最近是不是又在ca手不该管的事,让他不要给自己惹麻烦。
现在,砸了车,还别有用心地联系上他的亲D_D。
周屿蹲在路边牙关紧咬,一拳在车前盖砸出一个窝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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