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宗骋野事出有因的指控却再一次将他打入谷底,他仿佛被人剥光了放在博物厅里展览,白炽灯那么晃眼,他的皮肤都好像要被灼烧得冒烟,嗓子也因为gān涩而发不出声音。
“你不也不敢公开说吗?所以只能和宗高晟在我们家角落偷偷做|爱,因为这不正常,和虫子一样。”宗骋野嘲讽地笑了笑。
萧顷剧烈地抖动了一下,犹如将倾倒的帝国大厦,表情惊慌失措,像个刚被人丢入世界的婴儿。
宗骋野好像不断上升的珠穆朗玛峰,在他面前越来越高大。
“不是**”萧顷说,“**你闭zhui。”
他和宗高晟不是这样,他们是情到shen处、是情难自已、是为了对方可以隐姓埋名。宗高晟像个可靠的长者引导着他,看见了他的自卑,告诉他什么都可以,告诉他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,其他人要管,去他|_M|的。
宗高晟在他第一次会议发言时,在桌下握住他汗涔|涔、虚弱无比的手,朝他微笑,鼓励他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一样。
他们在一起曾经是一块完整的拼图。
可如果是这样,宗高晟为什么要结婚?为什么要和别人有了孩子,让他成为被人作践的、卑劣的、虫子一样的第三者?
两个人从前飞到撒哈拉,看夕阳把沙子变得像雪海一样纯洁,宗高晟吻着他说爱情要活在阳光下,可为什么现在萧顷只配活在yīn暗的角落里?
他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,十指无力地捂住脸颊,_gan受*意渐渐浸|润指缝。
他什么时候从依附品变成自私的帮凶,像一把利刃把自己和别人都割得血淋淋的?
万籁俱寂。萧顷再也没敢抬起头,他像个罪人般躲避着宗骋野如炬的目光,哽咽吞咽着几乎能淹没他的苦涩,徒然哑声道:“**对不起。”
他以为帮助宗骋野就能弥补这一切,黑暗却像裂缝一般吞噬了他的自作主张。
他不为自己喜欢男人道歉,但他悔恨纵容了宗高晟的三心二意。
可我从来、从来没有想破坏别人的家庭A。
作者有话说:
男同竟在我身边→男同竟是我!
谢谢观阅!鞠躬。
第5章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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