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一辈子,都从来没有吃过像你这么甜的东西。”梁渔说,“你就是块糖。”
梁渔在说“糖”这个字的时候,用的并不是那种正常的语气,就好像许惊蛰在这—刻不再是个人了,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颗糖。
当浴缸里全是泡沫的时候,梁渔从只有一半水的池子里站了起来,他非常高,kua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很多水,许惊蛰拿来了大的浴巾,裹在他的身上,然后一点一点地慢慢擦gān。当擦到梁渔的yao部位置时,许惊垫发现他的yīnjīng已经boqi了。
不论是长度、粗细、大小还是色泽,许惊蛰都无法去与之相比较,他甚至从来没有那么直观地去面对过另一个同x的相同部位。
他没有再继续往下,像刻意避开了似的,假装不去在意。可梁渔却不放过他:“你知道我当男模的时候,yīn毛是要处理的吗?”
许惊蛰顿了顿,他被浴室里的水汽熏得有些热,心不在焉地道:“是、是吗?”
“我那儿的毛很多,经常需要自己处理。”梁渔低头看着许惊蛰,“二十多岁的年纪,剃毛的时候经常会起反应。”
许惊蛰不知道该说什么,就听见梁渔的声音里带着笑意:“我第一次看到你下面的时候,就觉得你毛真少,怎么能这么gān净呢?”
许惊蛰终于有些受不了,他的脸颊不知是因为热的还是别的什么,浮起了薄樱一样的粉色,低声反驳道:“也没有那么少**”
梁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安静地命令道:“把ku子neng了。”“**”许惊蛰踌躇了一会儿,他解开了自己的ku扣,ku头顺着tui滑到了脚踝附近。
梁渔的目光移到了地面上,他突然蹲下身,一手扶住许惊蛰的膝盖,一手握住了他的脚踝,慢慢地将kutui剥离,他的视线紧跟着又往上去,许惊蛰的neiku是中规中矩的白色,很gān净,像他的人一样。
“这两天有硬过吗?”梁渔问他。
许惊蛰有些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想故意看他笑话,脸上表情不怎么高兴,说你难道不知道吗?
梁渔笑了起来,他的指尖绕过许惊蛰的neiku边缘,将它慢慢扯了下来,许惊垫的yīn毛是真的很少,就连yīnjīng的颜色都是淡的,疲软地贴着囊袋,看起来总觉得有些委屈。
“我帮你洗洗。”梁渔摸着许惊垫的*,他看起来很认真,“坐到浴缸里去。”
许惊蛰大概怎么也想不到,梁渔说的“洗”是真的彻彻底底地把他前后都洗了一遍,包括ca入的部分,这个步骤许惊蛰就算前面有心理准备,但要真正彻底接受起来,仍旧会有些不适应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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