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斗不过他们。
现在他们还忌惮荆先生,以后就不好说了。”
荆寒屿说:“所以你要给自己找新的靠山。”
李斌奇笑道:“你比你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我一个小小的暗示,你就听懂了,这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荆寒屿也笑,“我的暗示,你不也听懂了吗?”
李斌奇将杂志拿过来,放在tui上,荆寒屿的访谈加上相关报道、图片占了接近二十页,他随意地翻动,忽然正色道:“我想要的是全身而退,不再经受曾经经受的折磨,荆总,你只要能帮我实现这一点就行。”
荆寒屿说:“He作靠的是互相努力。”
李斌奇笑道:“这倒是。
我去当这个靶子,将那些瞄准你的老狐狸一网打尽。”
“他们现在应该正在计划如何利用我,先把你赶下去,再将我当做弃子弹开。”
荆寒屿冷声说:“老狐狸们要失望了。”
和聪明人沟通很省事,门口传来迎客铃的响动时,荆寒屿该jiāo待的已经jiāo待得差不多了。
索尚那些*权术的高层怎么也不会想到,他们假意要迎回去的“真皇子”,已经和“假太子”站在了一条船上。
荆寒屿看向店门的方向,眼神突然从商讨要事的冷漠变作温柔。
李斌奇也不由得顺着他的视线看去。
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雁椿。
雁椿虽对资本、生意没什么研究,但看见荆寒屿的访谈后也吓了一跳。
他看不懂其中的门道,只知道荆寒屿一定下了一着险棋。
他本着不gān涉荆寒屿工作的原则,忍着没问,但就像喜爱和咳嗽藏不住,担心源自喜爱,也是藏不住的。
昨天荆寒屿看出他有心事,在弄他的时候问怎么了。
他起初装傻,后来荆寒屿更加恶劣,他只好实话实说。
荆寒屿将计划说给他听,他理解了,却很不放心,因为李斌奇这个人于他而言全然陌生,既然曾经是荆飞雄和贺竞林的对手,那和他们应当是同一类人,荆寒屿和这种人He作,必然有风险。
但荆寒屿却说,李斌奇不一样。
“哪里不一样?”已经是事后,雁椿靠在阳台的栏杆上,手指夹着一支烟,“都是黑心肠的商人。”
荆寒屿走过去,一手环着他的yao,一手将他的手腕握起来,咬住滤zhui抽了口,“我也是黑心肠的商人。”
白烟在两人之间散开,荆寒屿半眯着眼,这模样在雁椿看来x_gan又可爱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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