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陆观cháo继续说:“沈良在大学读生物检测,他是omega,而这种专业几乎看不到omega的身影,所以当他站在一群alpha堆里做实验的时候,很容易就一眼看到他。”
阮优实在忍不住,有些嘲讽地说:“所以你就这么喜欢上他了吗?”陆观cháo诚实地摇摇头:“那时候只能说是欣赏吧。”
阮优了然地点头,像一个置身事外的看客似的提问陆观cháo:“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?”陆观cháo被阮优这种不为所动、公事公办的态度弄得很难受,他宁愿阮优听到一半就崩溃,愤怒,不愿再听,也不想阮优就这么平静地听着,然后理智地提问。
这让陆观cháo生出一种阮优其实没有任何情意的恐慌,仿佛他_geng本攥不住阮优离开他的手。
陆观cháo望着阮优,在思考阮优的态度,没能回答他的问题,阮优便用漆黑的眼珠盯着陆观cháo,直到陆观cháo回过神来。
他硬着头皮开口:“后来有个假期,我们回国,那时我们家和陆家本家的矛盾已经到了最后关头,成败在此一举,我实在走投无路,只能想个法子,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,检测了陆家当家人,我伯父的omega的信息素,他在外边和别人有染,我就用这个法子胁迫他给我伯父chuī了枕边风**”陆观cháo苦笑一声:“手段很下流,所以我不怎么愿意提起这事。
但检测是沈良偷偷帮我做的,他把检测结果jiāo在我手里,让我大胆去做的时候,我突然被打动了。
他好像看得透信息素也看得透我。
我们一家跟本家夺权失利,灰溜溜从国nei跑到国外,灰头土脸地待了好几年,我一直很苦闷,就在那个瞬间,那个检测报告救了我一命,我有了拿去胁迫陆家的东西,也有了翻身的底气,太多因素堆在一起了,所以我**”陆观cháo没有再说下去,而阮优已经懂了。
只是阮优恨不得自己永远不会知道这其中的缘由。
阮优没说什么,他走到门前打开门,说:“你走吧,陆观cháo。”
陆观cháo原以为自己的据实相告会换来阮优的谅解,没想到阮优什么都不再问就要把他请走。
陆观cháo还想再挣扎一下,他张了张zhui,看见阮优yīn沉的面色,那是一种陆观cháo从未见过的表情,陆观cháo怔愣地望着阮优。
阮优的声音很轻,语速很慢,但却不容拒绝:“走,从我家离开,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。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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