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,吴岳申请申诉离婚。赵倩终于妥协,她不愿在众人面前丢人,又在吴岳面前跌足了跟头,最后几乎是恼羞成怒签的字。
秋天来临,初冬正式入学。吴岳担心他初次接触校园生活不适应,怕他受欺负又怕他孤单,便天天开车接送,恨不得跟去学校里面守着小孩上课。不过几天,初冬就完全适应下来,同学老师都很友好,课业也跟得上,他认真表达希望能够一个人上学和放学回家的要求,因为他是大孩子了。反复几次后,吴岳不得不答应下来。
初冬的学费成为一笔不小的支出。正式离婚后,夫Q大半财产都到了赵倩手里,吴岳不要,还被老李夫Q俩念了一通。他的店铺迟迟没有起色,拖到现在已经转入亏本经营,原本四名员工,已主动走了两个。
吴岳有些发愁,但并不觉得是重负。再苦的日子从前都经历过,他不怕吃苦。有了初冬以后,他反而觉得浑身使劲,总想着办法如何保护好他们两人的小家。家是他安稳的港湾,他从不将多余的情绪带入家门。
这些日子吴岳常有酒席,与各方老板与经销商喝酒攀关系,晚上便隔三岔五晚归。
一日他又喝多,找了代驾把自己带回家,好费劲才爬上楼梯找到家门。推开门,家里亮着小灯,熟悉的淡香袭来,是初冬身上清甜的暖香,总令吴岳_gan到幸福。他小心翼翼换鞋,经过厨_F_时见餐桌上放着一杯泡好的蜂蜜水,他便端起来喝了。喝完后摸去卫生间放水,洗手,冲一把脸,稍稍清醒一些,出来又见厨_F_灶台上温着粥和清淡的小菜,拿过碗筷就站在锅边大口吃个jīng光。
他每次喝多酒就吃不下饭,且酒席上多是些大鱼大r,油腻得令人反胃。可酒劲过了又饿,他便每次大半夜从冰箱里翻馒头咸菜出来吃。几次下来,初冬就知道他的习惯,会在他回家前准备好一杯暖胃的蜂蜜水,再为他煮一小锅稀粥,做两碟小菜,比馒头咸菜吃着舒_fu很多。
吴岳填饱肚子,到卧室门口看看,见初冬已经躺在chuáng上睡着了,义肢却没neng,被子只搭着肚子,怀里还抱着吴岳送他的海豚娃娃,睡得歪在枕头上,挺香。
吴岳走过去,放轻手脚想帮小孩neng下义肢,谁知手刚放到初冬的tui上,初冬就小小“嗯”一声,醒了。
他睁开眼睛,长长的羽睫抬起,眼眸朦朦胧胧,在看到吴岳时天然的流露出笑意。
“爸爸。”他懒懒坐起身,把海豚娃娃放到一边,“你回来啦。”
“冬儿继续睡。”
“不要,我要照顾你。”初冬曲起tui,不让吴岳neng他的义肢。他靠过来亲一亲吴岳因醉酒而微烫的脸颊,声音轻轻的,“爸爸是不是没有_have a bath_?”
他很爱gān净,连带吴岳现在也养成了好好_have a bath_勤换_yi_fu的习惯。吴岳起身往浴室去,初冬就跟在他身后,帮他拿了换洗_yi_fu,伺候着吴岳洗了个澡。
初冬很粘吴岳,又很温柔,绵软细致地贴着吴岳,简直像男人身边雪白漂亮的小Q子,只是偶尔的小脾气昭示他依然是个有稚气心x的小孩。他对吴岳的占有yu十分明显,之前老李还想为吴岳牵线搭桥,然而初冬一听这事就在吴岳面前掉眼泪,又是小孩子发火,又是撒娇,折腾得吴岳全把心思放在哄自家孩子上,再听人说要给他介绍对象就忙打住,让人不要再提。
秋意渐凉。
吴岳给初冬找的学校在市里排名靠前,教学质量高,学校环境好,连校_fu都比普通中学好看。初冬领的是男生校_fu,白衬衫,浅灰针织,呢子外tao,天冷的话可以再穿件大_yi或棉袄。初冬皮肤白,又有书卷气,校_fu更衬得他温雅秀气,气质拔群。
快放学时,初冬收到一条短信。他看了一眼,关上手机,收起来。
放学铃响后,他收好书包,离开教室,走出学校,往离家反方向的路一直走,直到一处人少的绿*路边,一辆车停在不远处。
他走过去,拉开车门坐上车。
“徐叔叔。”初冬对驾驶座上的男人露出笑容,小脸红扑扑的。
徐锐还穿着西装,看上去也是刚下班。他摸一摸初冬的头,“想不想叔叔?”
初冬嗯嗯点头,徐锐一摆方向盘,“今天想去哪里?”
初冬乖巧回答:“都听徐叔叔的。”
“还是那个书店怎么样?你最喜欢那里了。”
“好!”
他们时不时会这样见面。徐锐接他放学,他们通常会去一家咖啡书店。那家书店偏而贵,临近城市里风景好的地方,人少安静。他们就在书店角落的隔间里,一个人看书写作业,一个人用电脑工作,气氛暧昧,却无人越轨。
徐锐是个绅士。
“你穿这身很好看。”
徐锐毫不吝啬对初冬的赞美,这总令小孩害羞脸红。接着他又笑着说,“不过,我还以为你会领nv生校_fu。”
这句话似乎只是随意的T侃,在二人之间隐秘的界线上轻跳。初冬眨眨眼睛,试探着问:“徐叔叔觉得我穿nv生校_fu更好看吗?”
徐锐温声道:“你穿什么都美,初冬。”
在书店的时候,他们呆在一个隔间里,徐锐风趣幽默,总是把初冬逗笑。男人知道很多事情,懂得许多道理,jiāo谈时总能xi引得小孩目不转睛。时间便过得很快。
“徐叔叔真有趣。”
初冬靠坐着沙发,趴在沙发背上,很近地挨着男人,叹一口气:“又要回家了。”
徐锐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,一边笑他:“家都不想回了?”
“家里没有好玩的呀。”
“不是有你爸爸陪你吗?”
初冬撅起zhui,“爸爸总是忙得不回家。”
徐锐便笑着摸他的头发,他每次做这个动作,初冬就害羞而乖巧地蹭蹭男人的手心,蹭完又飞快躲开,红着脸不说话。
徐锐看着小孩淡红的侧脸,看了一会儿,才收回目光。
“初冬,你该回家了。”
车停在地下车库。徐锐带着初冬走到车边,绅士地绕到副座旁为初冬拉开车门,初冬刚要坐Jin_qu,面前忽然横过一只手臂,搭在车顶上。
男人站在他身侧,男士香水的味道萦绕上来。初冬转过头,睁大眼睛望着徐锐。
徐锐比他高很多,低头时yīn影落下,眼眸也变得晦暗。男人依旧笑着,低声问,“初冬,要不要去我家坐坐?”
小孩傻傻望着男人,结结巴巴开口,“可、可是太晚了,我要回家......”
“和你爸爸说你在同学家玩就好了。”徐锐抬起手,轻轻抚过初冬的脸颊,低沉的声音里不知不觉带上蛊惑,“不会很晚的,到时候我可以送你回去。”
男人问他,“你不想来我家吗?”
初冬低着头,漂亮的眉毛紧张地皱在一起。他看上去非常不安,瑟*地站在男人面前,却又耳尖通红,看上去毫无防备且充满邀请的意味。男人圈着他,将他困在方寸之地,shen暗的目光从他的脸一直滑到tui,温和有礼的面具几乎裂开一条缝。
“不行的。”小孩嗫嚅着小声回答,双手放在Xiong前,不敢抬头看男人,“我......我要回家,明、明天还要上课......”
徐锐把初冬送回了家。
他们一路无言,初冬始终绷紧body坐在座椅上,不时试探着看向徐锐,徐锐却始终没有回应他的目光。直到车抵达目的,停下。
“初冬。”徐锐忽然出声。
初冬正要下车,闻言转过头,清澈的大眼睛局促不安望向男人。徐锐看着这双眼睛,笑一笑。
“你是个聪明的小孩。我很喜欢你,你知道。”
初冬红了脸,低着头不说话。接着徐锐的语气慢慢冷淡下来,“但你也应该知道,等待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初冬抬起头,露出茫然的神色。
“下车吧。”徐锐收回视线,淡淡道,“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来接你放学。回去的路上小心,到家和我发消息。”
浴室水雾氤氲。
初冬坐在浴缸里,漫不经心撩开水面,指尖牵起一阵涟漪。
水珠落下,折she浴灯的光。初冬抬起一条tui,搭在浴缸边缘,从膝盖到脚踝,再到脚趾,完整洁净,热水从皮肤滑下。
他抬起另一条tui,残缺的部位虽圆润光滑,却终究还是怪异。那里已经不再如从前那般总是疼痛不堪,折磨得他夜不能寐。
初冬歪过脑袋靠在浴缸边,看着水面下自己的残tui,想起那个蒙蒙的yīn雨天。他裹着男人的黑色棉袄,坐在椅子上,cháo*雨天令他的tui钻心得疼,但他一动不动低着头,听着大人们的对话。
那时初冬想,好奇怪的男人。
明明从没有见过他,不知他的姓名,不知他的过去,仅凭几张薄薄的纸,就带着那副奇怪的表情朝他走过来。
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的表情。
他们说起他的tui时,初冬也只是漠然听着。他早已不在乎他人如何描述自己。况且院长没有骗人,他的确是自己一个人偷跑出去,摔断了tui。
只不过是独自跑到了山上,然后跳下去。本以为会死,却只是少了条tui而已。
开门声响起,初冬一眨眼睛,抬起头。男人熟悉的好听声音响起,唤他的名字。
初冬扒着浴缸,“爸爸,我在这里。”
过了一会儿,脚步声传来,男人高大的身影映在浴室门上,“又_have a bath_呢。”
“爸爸进来。”
吴岳便推开门。男人风尘仆仆,进了热气腾腾的浴室便热起来,解了衬衫袖口,卷起两边袖子,露出结实的手臂肌r。他朝初冬一笑,“吃晚饭没有?”
初冬摇头,吴岳便转身要去做饭。初冬叫住他,“爸爸——陪着我好不好。”
他撒起娇,吴岳只好转回身,蹲在浴缸旁,无奈握起初冬的手臂熟练帮他搓洗起来,“又粘我。”
初冬抬头亲亲吴岳的脸,声音软软的,“想你。”
吴岳笑他,“早上不是还见过?”
初冬不说话,往吴岳颈窝里蹭,嗅他身上的味道。吴岳随他亲蹭,三下五除二给他洗完澡,把人擦gān净抱进卧室,之后去厨_F_做饭。
晚饭很简单,两碗面条,各卧两个溏心蛋。两人挨着坐在餐桌旁吃面,初冬一边专心吃,小tui一边在桌子下晃A晃,晃到吴岳的tui上去。
吴岳抵着他不安分的脚,“好好吃,别乱动。”
初冬听话规矩了一会儿,又乱动起来。吴岳gān脆伸手到桌子底下抓住他的脚踝,挠他的脚心,初冬立刻扔了筷子求饶,吴岳抓着他不放,“还闹不?”
初冬被挠得气喘,可怜巴巴摇头,吴岳这才大笑着放开他。
晚上吴岳照例打电话询问店里一天的销量情况。初冬端着花盆经过,听到吴岳“咦”了一声,说,“她又来买_yi_fu了?买了多少?......一件两千的裙子,一件两千二的大_yi......嗯,嗯......别瞎说,人家是照顾我们生意,改天我请她吃个饭......”
吴岳挂了电话,就见初冬抱着花盆坐在旁边,睁着一双亮亮的大眼睛望着他,望得人莫名心虚。
“是谁呀。”初冬问。
“秦阿姨。”吴岳如实回答,“她最近常来店里买_yi_fu,知道我们生意不好,特地照顾我们。”
“爸爸要请她吃饭吗?”
吴岳耐心道:“当然,别人帮助我们,我们就要答谢回去。”
初冬一眨不眨看着男人,半晌垂下睫毛,温软倚上他的手臂,“知道了。”
初冬把阳台的花都好好伺候过后,洗了澡换身_yi_fu,才有条不紊坐下写作业。他的确有天赋,天生心静,又爱好看书,即使情况多般特殊,学习也并不需要吴岳*心。老师喜欢聪明的小孩,愿意多分些心思照顾初冬的不便,这一点省了吴岳不少心。
过了几天,初冬在早上去学校前问吴岳可不可以放学后去接他,因为他负责今天的卫生清洁,会晚一点走。吴岳答应下来。
中午吴岳请秦萍吃了顿饭,本来还邀请了她的丈夫和小孩,秦萍原本说会一起来,可到了以后又只有她一人,只说家里人都临时有事,忙不迭对吴岳道歉。午饭便是两人单独吃的。饭桌上秦萍又递来不少给初冬买的礼物,林林总总竟是不便宜,吴岳忙推拒,秦萍却一定要他收下,吴岳没办法,最后还是拿了件_yi_fu,其余的再说什么也不肯收。
下午吴岳准时按约定的时间去学校接初冬,到了校门口收到初冬的短信,让他上楼来等。吴岳便进了学校,上教学楼,很快找到初冬的教室。
时间已有些晚了。学校没有设晚自习,大部分学生早已离开,只有*场上还有打球的喧闹。教室无人,桌椅整齐,窗明几净,夕阳从窗外落进大半,灿烂如流金。
靠窗的一个课桌上放着初冬的书包,人不在,应该是去了卫生间。吴岳便在教室里晃起来,看看墙上贴的各种通知,见黑板下连粉笔槽都擦得gān净反光,_gan慨自家小孩的洁癖不得了,比他当年毛手毛脚的坏毛病好了太多。
“爸爸。”
一声轻唤,吴岳转过头,见初冬从教室后门进来,见到他就笑得眉眼弯弯,接着反手关上门。夕阳落在他纤细的身上,令他周身都泛着温暖的光辉。
两人朝对方走去。吴岳一边问:“怎么就剩你一个人了?”
“我等大家都走了,才和爸爸发消息。”
初冬牵过吴岳,让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。傍晚的落日在云间折she淡紫金huáng的光,穿越遥遥的天际落在一方小小的课桌上,又呈现出奇异的暖粉色,像甜蜜的*茶泼满桌面,ye体流溢到地上。
初冬站在吴岳面前,“我想给爸爸看一个东西。”
他抬手放在身前的纽扣上,从第一个开始解。吴岳这才注意到初冬穿着一件浅色大_yi,那是他总担心初冬冷,要小孩加在校_fu外面的大_yi。领口到袖子遮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点点雪白的肌肤,光洁到令人无限遐想。
吴岳怔怔坐在椅子上,看着初冬从上往下解开所有的纽扣,大_yi散开,露出里面白色整洁的衬衫,针织毛_yi,Xiong口绣着jīng致的校徽。百褶裙裙摆刚好到膝盖,垂直的质地。一条完好洁白的tui,一条泛着金属灰色质_gan的机械义肢,并拢在男人身前的yīn影中站立。
“好看吗?”
初冬低着眸,轻声问。
他像某种陈列在某个私人珍藏馆中的艺术品,充满着奇异令人惊心的美_gan。天光剔除了他皮肤的细微瑕疵,剥离真实_gan,令他的肤质与r体线条如贝尼尼手中温凉的大理石雕像,全数失去重量,皆为轻飘与流动。脆弱的骨骼与坚硬机械体,男x与nvx,青涩与ryu,一切激烈的冲突如天地明晦jiāo替时碰撞时jiāo融出的宏大晚景,落日是大火烈烈,晚霞是火焰烧入长河,流满大地。
也如此jiāo融于初冬的body。
人在仰视漫天晚霞与星空时,总是怔愣。吴岳望着初冬,也这般不知所措。他从指尖开始_gan到麻痹,初冬靠近他,坐上他的大tui,气息也如影随形,如至纯的香毒。麻意战栗着爬满全身,天x中恶劣的占有和侵犯yu被毫不留情从骨子里勾起,在吴岳的body里刮起风bào。初冬抱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上来的时候,他的手背bào起青筋。
“冬儿。”吴岳握紧初冬的yao,ChuanXi着想把人抱开,“冬儿,听话......”
初冬捧过男人的脸,指尖掐下他的下巴,*软的红*伸进口腔,shenshentian上男人的下颚,*尖蛇一般滑过唇齿,勾起粘滑的唾ye。
吴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,一脚下意识踩上课桌桌tui,哗啦一声将桌子踢开,他硬了。初冬专情热烈地吻着他,整个空dàng的教室都是他们缠绵_Kiss_的水声。夕阳穿过他们jiāo叠的身躯,光从jiāo错的鼻梁和zhui唇间一闪而过,呼xicháo热如làng涌。
初冬揪着吴岳的_yi领,亮出小小的尖牙咬男人的耳朵,“我好看吗?”
吴岳拼命咽着唾ye,声音嘶哑,“好看。”
“爸爸喜欢我穿成什么样?”rou_ruan的*裹着热tian进耳朵shen处,吴岳浑身绷紧,快要shen_y出声,听初冬在他耳边喃喃,“我什么都听你的......爸爸。”
窗外传来*场上的喧闹。整个教学楼几乎空无一人,空旷的教室夕阳满盈,桌椅时不时碰撞出声,ChuanXi起伏。他们像是紧紧抱在一起,又像是男人想把对方抱开却被缠住。吴岳硬得发疼发*,终于猛地掐起初冬的yao起身把人按在桌上,椅背哐一声砸在后座上。汗从青筋直跳的额角落下,他浑身发烫,快要不是自己。
初冬_yi领散乱,cháo红着小脸,大_yi早已垮到手肘,长长地在桌上铺开,裙摆被方才纠缠的动作掀起,露出底下的neiku和白腻的大tui_geng。他躺在男人身下,呼xi急促起伏,水蒙的眼望着男人。
“爸爸。”他轻轻tian着自己的指尖,tui勾上男人的yao,声音软哑,“不会有人来的......抱抱我,好不好。”
光浸透他的皮肤,沁出一层淡淡的光晕。初冬伸手往下,撩起自己的裙摆,褪下neiku,细白手指抚上tui间rou_ruan的yīnjīng,再往下,摸到*漉红润的nvxué。手指在上面轻揉,慢慢拨开xué口。
“想要爸爸tian我。”
夕阳渐斜。
光线转移细微的角度,从窗沿延伸到墙壁。课桌的桌tui总不能完美持平,稍显短的一边反复磕着地面,像没有规律的_Zhen_D,一声又一声响。
“A......A!呜呜......”
初冬仰面躺在桌上,头探出桌外,下巴高高扬起。他发着抖曲起tui踩在男人的背上,男人掐着他的tui_geng,埋头在他tui间,shenshentian吻着tui间的nvxué,xi吮里面流出的水。初冬混乱抱着男人的脑袋,像是承受着极大的huan_yu不要人离开,又像是受不了快_gan想把人推走。他被tian得拼命想夹紧tui又力竭分开,xué被整个含住的_gan受简直叫人发疯,热烫的*头伸进xué里,勾出里面的粘水。初冬吟叫着踩上吴岳的肩,被握住脚踝提到一边,他的xué很快被xi咬得通红。
“天A......爸爸......”初冬发着抖抓紧桌沿,连声音都在打颤,“好......好舒_fu......A、A......”
他被tian上高cháo,竭力咬住自己的手指才不至于尖叫出声,流出的水被吴岳全数tian净。他从桌上被抱下来,双tui分开软软趴在男人怀里喘气,手却已解开男人的kuyao,摸上那硬如烙铁的x器。
吴岳喘着粗气,“冬儿,我们回家再......”
“爸爸这样子怎么出去呀。”初冬亲一亲男人发红的脖颈,手握上*的yīnjīng,努力揉着。男人气息未平,抱着一身凌乱的初冬,头shenshen埋在初冬肩里,随着x器被抚慰的动作不断shen呼xi,喉间发出极低的呜鸣。
初冬猫一般tian着吴岳的脖子,温柔亲他的下巴,软声说,“爸爸,我以后怎么好好上课呢。”
吴岳被揉得十分舒慡,脑子没转过来,哑声问,“什么?”
初冬吃吃笑起来。他靠近吴岳的耳朵,放低声音,“以后我坐在这里上课,就会想起爸爸把我按在桌上,tian得我不停流水......”
吴岳闷哼一声,she进了初冬的裙底。
徐锐知道自己会收到初冬的短信。
再聪明漂亮的小孩也不过是小孩,得了便宜就卖乖,吊起来又追在后面跑。不过说是小孩,所有人都一样。
初冬找到他家的小区,就在地下停车场等他。徐锐不至于为难一个小孩,便把电视关了,简单换一身_yi_fu,换鞋,拿了钥匙出门。
徐锐住的小区没有从住_F_层到地下车库的直达电梯,需要坐电梯到一楼大厅,再走两层楼梯下到地下车库。他刚拐进楼梯间下了一层,就听一阵脚步声上来,接着就看到初冬走上来,看到有人时还吓一跳,见到是他才松一口气。
徐锐皱起眉:“怎么跑上来了?”
初冬穿着一身呢子大_yi,浅色长靴,还背着书包,站在扶手边,小声说:“车库里......好多监控摄像。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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