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远拖盛夏去_have a bath_,拖不动只好拿毛巾给他擦了全身,盛夏jīng疲力竭地倒头就睡。
前半场是盛夏主导,làng过头了,尤远火被勾起来就没盛夏什么事了,后半程都是他被按着折腾,憋了八年的气也好yu也罢,不可能一晚上就讨回来,尤远怕把人弄伤了多少还是收着力的,饶是如此,盛夏还是去了半条命。
一个人折腾完去冲澡,尤远的心绪难以平静,明明喝大了的是盛夏,自己滴酒未沾,为什么也跟醉了似的发一场疯,比上回还失态。他俩现在关系并没有明确,盛夏也一肚子谜题不乐意讲出来,尤远并没有松口原谅他。
但怎么就擦枪走火到一张chuáng上去了呢?
从浴室里出来,盛夏一小个蜷*在被子里捂着头睡,尤远还怕他哪不舒_fu,掰着肩膀想把人翻过去看看,结果这人不但睡得很死,还小声小声地打呼噜。
尤远:“**”
坐在chuáng边抽了一_geng事后烟,闻到烟味儿那崽子的鼾声停了,不满地哼了声,尤远赶紧按灭烟头,盯着这人好睡的背影眼放jīng光,_gan觉不是自己讨了便宜,是被人占了便宜,盛夏是不是真的醉已经不想去计较了,他如愿以偿地把尤远睡了,自己屁gu一翘人事不省,很像个提起ku子就滚蛋的渣男做派。
尤远shenshen地_gan觉到自己被坑了。
熄灯上chuáng,rou_ruan的chuáng垫塌陷下去一块,盛夏无知无觉地滚到他怀里,尤远扯开被子把人拢好,抱在一起睡去。
坑就坑了吧,他认命地想,毕竟抱着这小子睡,也是好多年没那么踏实过了。
第二天盛夏是被手机给震醒的,朦胧间尤远走过来把手机拿走了,他又继续眠,大概半小时后才逐渐清醒,醒过来先D助听器,一个nv人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。
尤远开着功放,边听助理汇报早间简报边洗漱,盛夏摸过手机看了一眼,才八点钟。
他浑身几近散架,yao很酸,屁gu很疼,宿醉倒是没有,可能流了那么多茬汗酒早就散得差不多了,但依旧软绵绵地不想起来。
昨晚发生了什么他都记得非常清楚,稍微回想一帧都足够面红耳*找地缝去钻,_gan谢酒jīng让他迷失自我,才能释放天x把尤远降_fu了。现在躺在被子里滚来滚去,听着尤远浴室里洗漱的动静,他无比地满足。
“醒了?”电话已经挂了,尤远脸上还挂着水珠,捏着手机走到盛夏chuáng边,一边坐下一边穿衬_yi,“你**疼吗?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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