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算在风水师手中,易家铃也从没响过。
易爸爸听了易晃的话,也不淡定了,起身道:“你等等。”他去找了易爷爷,这铃就摆在易爷爷的chuáng头。
易爷爷摸着古铃,这铃小时候还是他的chuáng头玩具呢,一分一毫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。他叹道:“说不定,不是这铃不会响,而是咱们都听不到。”
易爸爸沉默了。易家虽然也称得上略通yīn阳五行,可要说易家的子孙后代谁谁谁身具异相特别有这方面的天分的,那是一个也没有。
就是易晃,也是从小_gan兴趣,然后刻苦修行之后,才算是能查气观风。能看到风流云动,能察觉到气场变化,已经是难得的人才了。
“那个nv孩子,说不定才是这铃的归宿。”易爷爷道。
易爸爸说:“这东西你就是给人家,人家也未必会要A。”
不是瞎话,易家古铃真不是什么漂亮东西。曾经请过文物鉴定专家来看,结果说加上年代的话,是有些值钱的,但第一,年代太近,第二,保存太坏,第三,看不出它到底是gān嘛用的。如果易家想卖掉,那就要先把它送到文物所去进行具体的鉴定,chuī嘘的高大上一点,说不定还有希望。
易爸爸倒不是可惜东西,他能理解易爷爷的想法。这古铃算是家里传了几代的一件东西,易爷爷对它的_gan情很shen,几乎就把它当成对父M_追思的_gan情寄托了,易爸爸记得易爷爷跟他说过,说这铃小时候他爷爷,也就是高祖爷爷拿这个铃逗易爷爷,说他摇出声音来就给他买糖吃。于是易爷爷小时候就抓着这铃摇A摇,摇A摇,摇A摇**摇到他懂事不会被这话骗了也没摇到糖来。
在前面的长辈都去世后,这个陪伴了易家几代的古铃就成了易爷爷怀念父祖之物了。
现在发觉这古铃在易家是明珠暗投,易爷爷就想将它送到能够使用它的人手中,也免得宝物蒙尘。
易爸爸就是怕这玩意就他们自家看重——其实自家子孙也没几个看重的,哪怕是不肖子孙中想拿它卖钱的,都嫌它年代不够久远卖不上价。拿去送人,人家不要怎么办?嫌弃怎么办?
好歹也是自家看了多年的“宝物”,随便送出去别人不珍惜的话,那就更难受了。
易爷爷皱眉想了想,道:“你让大孙子回来一趟,把这玩意给人家送去,不是说那边也有个老教授是研究这个的?把来历说一说,就说是让人家研究的。若是看入眼了,再提送字不迟。”若是人家没看上就再搬回来。
易爸爸就给易晃打电话,让他把家里这个铃拿过去。
“要是真能听见声音,问问那nv孩子是个什么铃声?”易爸爸说的时候,易爷爷就在旁边一脸期待,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没听过呢,一定要问清楚。
易晃答应下来,回家取铃。
这边,秦青也正在研究这铃。她以前把这东西当成个小玩意,没当回事,现在发现奇异之处,那当然不能等闲视之。
她把这铃送去给施教授看,结果施教授也说不出这东西是什么。
“上头这个shòu,倒像是蒲牢。”蒲牢,龙四子,平时刻在钟上,使钟鸣响而亮。
“易先生说这个铃是仿‘八铃’制的。”秦青说。
“八铃**”施教授还真没听过什么八铃,他托在手里试了试,又去拿小秤去称重,“三两三分。”
施教授给这铃拍下照片,答应替她找找看资料,他道:“只是这形,倒像是钟,而不是铃。”
“钟?”秦青把铃举起来看,可能是因为太小,所以她一直以为是铜铃,“那它是个铜钟?”
“嗯。”施教授点头,“它是纯铜制的,所以你看颜色也不一样。”
她还以为这颜色是镀上去的,“那它叫八铃,是不是第八个钟?”
“有可能。”施教授,在照片上写下“疑为编钟”。
过了两天,易晃竟然直接联络施教授说要把家里的八铃拿来请教授鉴定一下。施教授就把秦青叫来了。
亲眼看到摆在桌上的八铃,她还真没认出来。
主要是太难看了。
八铃本体只有一个桔子大,钟鼻上的shòu耳朵都没了,钟体上下花纹都磨得快消失了,整个灰扑扑的。
施教授正在秤八铃,“九两九。”
秦青拿出自己的复制铃,“这个是三两三。”
易晃道:“等比例*小的,上面的花纹都是后来经过复原才有的,以前都看不清楚了。”他自己也掏出一个,比秦青这个旧多了,但看得出来是一样的。“当时做出来后,我爸就给了我们家孩子一人一个当玩具。我这个还留着,其他人的早不知道丢哪儿了。”
施教授答应替易家研究八铃,两边还写了一个委托书。
这二人在商量委托书时,秦青把手放在八铃上,易晃回头看到了,说:“别客气,随便摸。我们小时候还拿它当球踢呢。”
施教授笑着说:“你们家里人也真是不把它当回事,我看也有几百年历史了。”
易晃说:“主要是我爷爷一直想知道它是哪里来的,这都成老人的执念了。”
写好委托书后,易晃过来看秦青还把手放在八铃上,自从接到那个电话后就积攒下的好奇心早就忍不住了,他问:“有什么_gan觉?”
秦青说:“很凉。”
本章未完...
=== 华丽的分割线 ===