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松气之余又难免有些遗憾。
白得得不眨眼地看着容舍,可就算一切都是做的梦,但容舍这会儿就躺在她身边,是不是也太诡异了点儿?
难道这依旧还是在无边地狱里?
白得得正胡思乱想,突然见容舍的睫毛动了动,她赶紧闭上眼睛假寐,这种时候谁先醒谁尴尬?
白得得_gan觉容舍动了动,应该是从仰躺变成了朝她侧躺。然后就听见他说,“醒了?”
白得得也装不下去了,反正伸头*头都是一刀,总得弄明白了才好。她重新睁开眼睛,朝容舍笑了笑,“是你帮我突破的?”
“嗯。”容舍道,并且超额回答了白得得的问题,“yīn阳修容花,本就要求yīn阳相济。”
白得得微微一怔,她以前把yīn阳修容花的重点都落在“修容”上了,就是每次突破之后都能变美,从而忽略了那么显眼的“yīn阳”两个字,还真是当了睁眼瞎。
白得得忍不住咬了咬右手大拇指的指甲,“那个,你的意思是,我们真的yīn阳双修了?”
容舍已经懒得回答白得得这种弱智问题,撑起身就想起来。
“那个**”白得得一把拉住容舍的手,连红得跟火烧似的,但还是坚持、坚定、坚决地说了出来,“能不能再来一次,就一次,真的,就一次。”白得得努力地求着容舍。
容舍一脸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白得得。
这话未免太露骨,太直接,可不像个才刚neng离huáng花闺nv身份的姑娘会说的话。
但是白得得就敢。她着急地看着容舍道:“因为我什么都没_gan觉到A,太吃亏了。”
容舍眯了眯眼睛,“什么叫什么都没_gan觉到?”
白得得道:“就像吃枣子一样,整个儿的吞下去的,而且那时候我神智不清,前半截和后半截一点儿印象都没有。”白得得朝容舍比了个大拇指和食指靠得极近的手势,“我就只记得一点点的一点点。”
白得得完全是一脸吃了大亏的表情。
幸好容舍没甩了她的手直接走人,白得得拉住他yao带的手越勾越紧。
好半晌,容舍才说了句,“把眼睛闭上。”
这就是肯了。白得得zhui角是压也压不住地上翘,乖乖地就闭上了眼睛,但zhui里却没法儿停,嘟囔道:“为什么不能睁眼睛A,我想看你。”
这时候白得得也太大胆了,但是胆大的吃r,胆小的就只能吃素,她渴望容舍久矣,自然不愿退*。
“你不是说没好好_gan受吗?”容舍道。
这倒也是,闭上眼睛后,更能体会body的触觉。至少此刻白得得就更能shen刻地_gan受容舍的手指正在解她的_yi带。
可他实在解得太慢了,白得得又忍不住道:“要不然用法术直接neng吧?”
也难怪南草说白得得身上没有nv人味儿了,俨然就是一头不解feng情的驴。
白得得的话音刚落,就_gan觉容舍的手指停止了动作,然后收了回去。
白得得睁开眼睛看见一脸铁青的容舍,赶紧将他的手又抓了回来,重新搁到自己领口,“好吧好吧,我再也不说话了。”
那桩事儿本就该慢条斯理,轻拢慢捻抹复挑,若是急吼吼地上来就入巷,那才是对白得得最大的欺rǔ。
白得得初时不解,后来就渐渐地得了味儿。容舍待她仿佛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般,一点点,一缕缕,一寸寸地抚慰她,轻怜蜜爱,是她从没享受过的欢喜。
白得得不由得喟叹,怪道世人都沉溺于男nv之事,以往还真是她坐井观天,盲人摸象了。
白得得绞缠着容舍,自己在云里又失了魂。容舍低头看了看粉靥生chūn,妖娆泛露,不知游冶到哪儿去了的白得得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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