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儿不屑道,[把人折腾到开口求你,再加qiángbào,你就不是下流qiáng徒了?可笑。]朝余làng狠狠唾了一口。
余làng似乎真的从不生气,侧头避过,反而展开足以令日月失色的俊美笑颜,[烈儿,太晚了,现在就算求我,我也未必肯抱你了。谁让你这么让我伤心呢?]他zhui上说着伤心,却丝毫不见于眼色,还是那般款款柔情。
一边说着,一边分开烈儿大tui,烈儿身上的_yi物都由余làng一手挑选,本来就是很松垮简单的样式,下面更是空无一物,和权贵家中豢养随时供发泄的宠妾_yi着几乎相同。
把下摆往上一卷,纤细白净的大tui就尽露在余làng眼底。
烈儿挣了一下,脚踝上链子又悦耳地响起来。他知道又像过去几次一样,无论怎样挣扎都好,反正逃不过去。余làng不把他折磨到心满意足,绝不会离开。心里暗叹一声,闭上眼睛听天由命。
余làng也叹一声,低声道,[你这样,难道我就饶了你吗?烈儿,你越如此,我越放不过你。]
这人最大的本事,莫过于言行不一,zhui里说着不放过,手却不再揉捏令烈儿痛苦万分的*之物,捏开烈儿的牙关痛吻一番后,蓦然退开。
他转身躺倒在软垫上,头离烈儿被束住的石膝不过数寸,儒雅的脸上泛起一丝倦意,闭上眼睛,忽然沉声道,[大王这次的所为,令我shen_gan焦虑。神草对西雷鸣王这样的人,是最快又最有效的控制工具,大王竟弃之不用,可见他对西雷鸣王一事,已经分不清轻重。]
烈儿身上被他煎熬出的yu火稍微减退,闻言低头朝他看来。
余làng闭眼仰趟,似在半寐半醒之间,乌黑发丝垂散在软垫上,宽阔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,无一不昭示此人才情出众。
这模样,和当日出见时几乎一丝不改,此刻双目闭He,掩去犀利无情的光芒,越发温柔迷人。
烈儿趁着这难得的空挡,低着眼睛默默凝视,脑nei隐约一片模糊,似又听见他曾经的赞叹声--[好jīng致的孩子**]
低沉雅静的声音,一句赞美,徐音渺渺。
他出了一会神,脑中晃过永逸的脸,吃了一惊,狠狠咬住下唇,几乎咬出血来,回过神来,心窝又是一阵刺痛。
余làng却像什么也看不出来,收回视线,微笑着,吐出一个仿佛经过shen思而做出的决定,[我要杀死西雷鸣王。]
[什么?]烈儿剧震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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