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学文抱着这些想法找到了美丽。
美丽答应的挺慡快,但条件是,李学文得包一个月的煎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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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够了李学文一个月的煎饼后,美丽告诉李学文,其实他早劝过凯子,可凯子哥说了,屁股开花的又不是你?
“所以,对不起,学文哥,我真帮不了你。”美丽含着眼泪说。
李学文差点没一口气噎死,他揪着美丽的脖子:把煎饼还给我~
凯子正好进门,看见了,冲李学文屁股就是一脚。
“别欺负美丽。”凯子说,一脸鄙夷的看着李学文。
李学文撵撵的低着头到厨房去准备吃的了。
李学文半夜睡不着,想东想西,就坐起来,打算抽根烟。
刚巧凯子从卧室出来上厕所,按照惯例应该是踩过李学文肚子类的地方再去的。
但凯子显然没踩到。
李学文的小烟头在空气里一闪一闪的,点亮了李学文还算整齐的一张嘴。
凯子扑过去的时候,李学文还为他要揍自己。
结果被上完了,李学文还摸不着裤子。
凯子就站起来,去上厕所了。
李学文摸着屁股,楞了半天神。
最后总结出来,凯子肾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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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事实上美丽是知道凯子上了李学文的,但凯子上李学文根本算不上新闻。
不过话说他们行里是没有这样的。
毕竟他们是靠这个吃饭的,和自己兄弟弄太不讲意思,不过说实话,自己连着凯子哥好象都没拿李学文当兄弟。
不过不够意思倒是真的。
美丽就偷着把这事告诉孟老板了。
孟老板就特意观察了凯子和李学文两天。他心里明白,gān事是一回事,有了猫腻是另一回事。一旦有了猫腻,孩子们就不愿意gān活了。
第一天,孟老板发现凯子根本没拿正眼看过李学文,倒是李学文总点头哈腰的。跟以前一个样。
第二天,孟老板发现凯子一天踢了李学文四脚,都照着左屁股踢的。孟老板有点迷糊,难道凯子真对李学文除了恨还有点别的什么。
第三天了,孟老板决定把这事给放下。他故意安排了个机会,到底要看看这俩崽子有什么猫腻,他就大白天的把李学文和凯子叫来了,当然是分着叫的。
他说一会儿有客人,可等了半天都没有。
孟老板说没准一会儿到,叫他俩到里边等着。
然后孟老板一转身就到了里屋后窗户那贴着墙了。
屋里,凯子说:“你离我远点。”
李学文说:“我都到墙根了。”
“把脸贴上去。”
半天没声了。
看来没事,孟老板欣慰的想。
屋里,凯子正gān着脸贴着墙的李学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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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学文和美丽接了个不错的活儿。
按孟老板的话说:要好好的gān,gān出水准,gān出风格。
李学文点头,用红卫兵向毛主席宣誓的劲头喊着口号:“请老板放心,绝对叫顾客满意。”
孟老板点点头。
李学文就跟着美丽去了。
那是一家五星级的酒店。客房是一级的漂亮。
里面住着是个戴眼睛的白净瘦子,长的还挺不错。
看到李学文和美丽的时候明显感觉很愉快。
李学文和美丽按着顾客至上的道理,一边一个坐在那眼睛男边上。
美丽洗澡的工夫,李学文就爬在眼睛男身上工作起来,他吸的很卖力。
眼睛男哎有哎呦的叫唤,叫的比李学文还他专业。
李学文就有点奇怪。
等美丽出来的时候,李学文和着美丽一起伺候着。
眼睛男显然比较喜欢这种感觉。
可等李学文和美丽脱光了准备动家伙的时候。
李学文终于明白哪不对了。
都是0号!!
李学文偶尔也客串个1号,可他实在是懒惯了,就拿眼睛示意美丽上。
美丽是铁上定钉的0号,显然没那架势。
把李学文给急的,一个劲的使眼。
下边正等着的眼睛不高兴了,睁开眼,“等什么呢?”
“情绪,情绪。”李学文献媚边说边和他亲。
舌头粘在一起的亲,口水从一个嘴里流到另一个嘴里。亲的眼睛那叫一个舒服。
美丽实在gān不了就从chuáng上下来了。
这下眼睛不gān了,妈的,老子是花钱的!!
李学文忙着讨好。
“我们马上弄马上弄。”实在不成了,李学文只好胡噜了胡噜自己的东西,弄的到了状态,就要上。
“滚,没情绪了。”眼睛从chuáng上翻起来,看着这俩崽子,忽然笑了,“你们来打一pào我看看。”
李学文看看自己下边,忙着摇头,还没动。
那眼睛已经耷拉脸了,“就你们这还号称最好的服务??!”
李学文不敢说话了,正寻思着怎么办呢?
就听美丽忽然说:“来就来,学文哥,你打我一pào。”
李学文楞了,嘀咕着:“我不喜欢上边。”
“那我试个,以前没试过。”美丽靠了过来,倒是没亲嘴。
李学文摆出好gān的姿势,把腰提了提,问后边的美丽,“行吗?”
美丽说:“我第一次给你了。”
李学文笑了下,“轻点。”
美丽没说话,已经整个进去了。
李学文大口吸气,放松着。
美丽一声不吭的gān。
眼睛看的很舒服,已经是爬到两人身上的看着。对那连着的地方更是看了又看。后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。
摸的李学文一激灵。
眼睛最后把自己的东西插到李学文的嘴里。
李学文额头都冒了细细的汗。
——
第4章
出来的时候,李学文说不出的心虚,他给美丽买了根冰棍。
美丽吃着冰棍,小舌头在冰棍上舔来舔去的,就好像小爪子在挠李学文的心窝,李学文赶紧说:“美丽,这个事别让别人知道阿,老板腻歪这样的。”
美丽笑嘻嘻的把胳膊搭在李学文肩膀上,“学文哥,也怕凯子知道吧?”
李学文虚张声势的嚷嚷:“谁怕他知道阿,他算个鸟?!”
美丽不吭声的舔着冰棍一脸色情。
李学文觉的自己跟掉进个啥里一样,是上不去下不来的,跟凯子是笔糊涂帐,跟美丽是搞的跟个红杏出墙似的热闹。
孟老板不是吃素的,三个人一个地方住着,别的不说,就这个李学文跟美丽眉来眼去的当别人都傻子呢!!
孟老板就把美丽叫自己小办公室里“严刑拷打”去了,美丽嘟嘟囔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,孟老板觉的这样可不好,这个现在大企业都不来这个办公室恋情了,他们这个特种行业更别提了,李学文是橡皮筋做的,就是凯子难伺候。
孟老板正冥思苦想着,李学文已经跟了凯子去做头发。
凯子是个穷讲究的人,做个头发都要去数一数二的地方。
李学文本来不想去,可凯子说他的头发象草窝了,李学文觉的象草窝的头发容易影响这个生意就跟去了。特漂亮的一个理发馆,进去是大理石地面,装潢的叫个水平。
里面都是些红毛绿毛的半大小子,穿来穿去的,凯子到了那轻车熟路的叫了号,一会上来个huáng头发的,模样不错,鼓捣着凯子的头发,凯子就指指李学文说:“给你带来个客人,一会给弄好点。”
huáng毛跟紧的握住李学文的手,笑眯眯的眨着眼睛,我叫:“祥子,你来的时候点我名就行,我马上找人给你洗头发去。”
说着转身对里面嚷了嗓子,李学文隐约听着好像是叫什么:“小乐……”
这个叫小乐的给李学文洗头发的时候,脸就一直红着,半低着头,李学文心说这个孩子够标志的,这要上我们场子里一天得揽多少买卖阿,这么个人才要让孟老板知道了,肯定得蹲点挖阿,忍不住就逗这个孩子。
小乐是刚从乡下来的,站着不说话唬人,一张嘴的俺们咋儿的啥……就跟个喷土机似的,李学文说得,土鳖一个,估计上了他们那也是叫凯子美丽欺负的主。
靠在椅背上洗好了头,小乐帮着擦,一下下的跟小猫爪子挠似的,李学文赶紧把毛巾拿过来胡乱擦了下,头发几剪子下去要了三百大洋,李学文一边肉疼一边觉的头发怎么看怎么别扭,回去就嘟囔这个凯子坑人。
两个人在路上吃了晚饭,天有点晚了,在路过小旅店的时候,凯子拉李学文进去开了个房,小房子里李学文敬业的叫了个够,出去的时候打扫卫生的大妈就跟看猴似的看他们,李学文心虚的笑了笑,腰跟扭了似的疼。
晃悠着回到出租房里已经是夜里十点了,到了店里,明显有点冷清,孟老板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,李学文舔了脸过去,巴结着:“一个人喝闷酒呢……”
孟老板抬头扫他一眼,心说,“都是这么个东西。”嘟囔着:“你们来了,也不看看几点了,你们这么折腾,这个月可别想多拿钱,正说着电话铃就响了,孟老板接了电话,听了几分钟,挂上的时候一脸的兴奋,“有大买卖,说有人要买个雏的,真他妈给价,一张嘴就三万,李学文敢不敢接?!”
李学文阿了下,心说坏了,我说做了那什么后洗澡吧,凯子说随便冲冲就好,也不知道冲gān净没有,但还是憋出个笑来,“三万,我傻阿,当然接,对分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