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姚葬礼的前yi_ye，徐肃做了一个梦。

梦里赫然还是十三岁的自己，穿著一身剪裁jīng致的小西装，站在一堆大人中。

父M_就在他身边，一左一右像两个护法一样让他觉得安全而幸福，还有小小的徐姚，穿著漂亮的公主裙被_M_M抱在怀里，时不时地抓著小手朝向他。

然後画面突然跳到二十岁，冰冷的丧礼上，没有人出席，只有他和妹妹穿著孝_fu跪在灵堂里，忽然一群怒气冲冲的人走了进来，虽然都是西装革履，但掩饰不住一gu盛气凌人的气味来。

“我还。”他记得自己将瑟瑟发抖的妹妹护在怀里，“所有的债我会分期一点点还，不管是四年五年还是八年十年，我们徐家决不拖欠你们一分钱！”

最後，是自己第一次出来卖的情景，那闪著暧昧霓虹的_F_间，扑鼻的cháo*和压在自己身上蠕动的肥大身躯，他_gan觉到body里有东西在开裂，一片片支离破碎，可他只能瞪著双眼看著天花板，数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淌。

啪一声，一刀崭新的纸钞盖在了他的脸上，明显比说好的价码多出一倍，随後他听到那个已经记不清相貌的人说：“我加你钱玩SM。”

“好。”手里捏著钱，心里捏著痛，body却已经无知无_gan。许默然已经离他而去，从此後他的眼前只有孤独的shen渊，惟独妹妹的那张脸，带著独属於青chūn的纯真，甜腻腻地叫著他“哥哥”，如同小时候吃过的麦芽糖，一次又一次将他救赎。

“姚姚！”一声尖利的叫喊划破午夜的寂静，又在瞬间泯灭在黑暗中。

徐肃醒了，张著空dòng的双眼，只觉得一口血腥气从喉管里溢出。

“肃肃？你怎麽了？”chuáng头灯被迅速拉明，身边的人翻了个身坐起来，俯身看著他，满眼焦急，“肃肃，你能发声了？”

“恩。”徐肃的双眼渐渐有了焦点，将眼前人的五官轮廓一点点描绘清晰，映入脑海，“程俊。”

“是，是我！”程俊刚松了口气，却见徐肃腾的一下跳起身，body朝向chuáng边猛烈咳嗽，而他捂著zhui的手指缝间，透出一丝血红，“你怎麽了？”

“没事。”

“咳血了还叫没事？”程俊的声音里都带著哭音。

“真的没事。”徐肃看著手心里的几滴血红，苍白的脸再次转向程俊，“能带我去洗手洗脸吗？我好象有点走不动。”

“好。”程俊赶紧跳下chuáng，二话不说抄起徐肃，抱著他朝浴室走去。

“我能自己走。”

本章未完...

=== 华丽的分割线 ===