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青儿却上了来,对纪素轩道“将军,您也该回帐营包扎下伤口了”
纪素轩的伤并不shen,血也都凝固了,不过毕竟是个将军,全军上下都还指望著他呢,老军医一听想即刻跟著纪素轩回帐营,却听纪素轩说“没事,你在这里照顾他们,青儿替我包扎即可”
丑儿抬了头,看著青儿接过军医递过来的药膏和棉布,然後就跟著纪素轩和皇甫悠走了。
这刚一出神,就见老军医正瞪著他“看什麽看呐,还不快救人”
丑儿吐了吐*头,赶紧埋下头去清理受伤士兵的伤口。
那老军医就这麽看著他,不知怎麽,刚才丑儿那一个小动作,却让他想起了远在京里的小外孙,撒娇时也会这样吐著*头从柱子後头探出个小脸,糯米糕一样的声音唤一声“爷爷”
老军医突然开口问道“丑儿,你几岁了?”
丑儿不能说话,只把头摇了摇,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。
老军医心下也觉得他可怜,从那以後,到也更照顾这个又丑又哑的军奴了。
一眨眼就真到了除夕。
前几日一场仗把那匈奴给打的抱头鼠蹿,眼看又离东师近了些,士兵们都高高兴兴地准备著迎大年。
纪素轩把京里赏的东西都按军功犒赏了下去,并声令今夜大宴,让大夥儿吃个欢饱,好好闹腾著过年。当然,酒能碰但有限,兵不能醉是常理,另外值班的还得照样轮班站岗守夜,以防不测。
话说到了半夜,闹腾尽过去了,到也是恢复了一片宁静。偶尔从哪里飘来shen_y声,各人也都是见怪不怪。
纪素轩在被子里滚了半天,却是怎麽都睡不著,席宴上的豪情雄壮过去後,剩下的是残存的那点儿思念,绵绵的,不是很多,却也牵人愁肠。
想起来,也就是上一个大年,除夕的时候陪著安平用了晚赡,夜里头去了凤姐儿被窝里滚了滚,到了寅时,他才踮著脚摸进了承泽苑。
那时候晴莲该是睡熟了的。瞧他抱著棉被对著墙壁窝成一团,到跟只球一样。
纪素轩就这麽neng了鞋袜爬上了chuáng,捞过人来直往自己怀里送。
晴莲也怪,像是棵爬山虎一样,顿时伸了手脚扒在纪素轩身上,把脑袋找了个舒适的地方蹭了蹭,才靠著不动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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