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楚夫没话讲了,十分羞惭的低了头。
顾云章无声的叹了口气,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:“我带一百人走,余下的留在这里看守营地。这个地方很偏,提沙一时半会儿未必能找过来,我也不会走很久,你们这几天应该还是安全的。”
杜楚夫垂了脑袋,轻声咕哝道:“军座,我太没用了。如果换做是段提沙的话,他一定不会让你亲自出马。”
顾云章转过身来,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比比,不要和提沙比。我body还好,只要不死,总能再打上十年。十年之后,你也长大了**”
他没说完,最后只是笑了一下;而杜楚夫翻着大眼睛看了他一眼,随即把头低回去,两只手就紧紧抓住了长ku两侧。
顾云章shen信段提沙那猴子以后是要成人物的——那小子生就一副贵人相貌,瞧着就不是个小虾米。
他活到这般年纪,给段提沙当爹都足够了,况且两人又相好了这么久,所以他此刻并不嫉妒,甚至愿意避远,不做段提沙发达路上的绊脚石。至于他自己——他其实是早就认了自己的苦命,所以对于未来也没什么大希翼,只要在打不动仗的时候还能吃上一天两顿饭,也就心满意足了。
他带兵打仗、杀人放火,一辈子都是在抢粮食,永远处在饥饿的yīn影之下。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想不通,最后就不想了。
顾云章将营地nei的大事小事都安顿好了,又挑出了身qiáng体壮的百十来名小伙子,预备明朝就出发找粮食去。
当晚他睡进了一间草屋中。邵光毅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给他洗脚,见他捧着个舵把筒又在呼哧呼哧的大xi,就出声提醒道:“军座,你这是要添嗜好了?”
顾云章“哼”了一声,用竹烟筒敲打了邵光毅的脑袋:“你以为我是铜皮铁骨?”
邵光毅为顾云章neng了鞋袜,把他的*脚送进了热水中,又将长kuku管向上挽了起来,忽然发现他那小tui有点浮肿;伸手指试着按了一下,果然一按一个坑。
这两天路的确是走得多,可是邵光毅再累,休息到这时也就缓过来了——杜楚夫更是早就开始了欢蹦乱跳。邵光毅记得穿越野人山那年,全军都累趴下了,只有顾云章一人永远神采奕奕;没想到不过几年的工夫,军座的body就衰弱如斯。
他没声张,只用手撩了热水为他擦洗小tui,口中又问道:“军座,你今年贵庚A?”
顾云章想了想:“三十多岁,不到四十。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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