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先前当她抱住他的那一瞬间,她甚至有一种天长地久都不会松手的错觉,心中那份安稳踏实,是她很长很长时间都没有体会过的。
老天居然这么捉弄她,先前是她无情地忘记了他,如今她的报应终于来临了吗?
阿绯站住了脚,转过身往傅清明的屋子走了两步,却又停住,她默默地看着那关着的一扇门,呆呆地看着,一直看到眼睛都泛起泪光。
然后阿绯又转过身,重新往来路上走去。
于是她不知道,就在那一门之隔的里头,有人正静静地站在那里,只要她走到门口,他就会义无反顾地打开门,不等她出声就紧紧地抱她在怀里,抛去所有的不甘跟心底的一丝怨愤,只要能够重新把她抱入怀中。
但是让他失望的是,她最终还是走了,耳畔听着那脚步声清晰地离自己远去,傅清明的手抵在门扇上,手指自门上缓缓滑下,颓然晃落。
阿绯回到泰沙大叔家里,安吉利大婶正在乐滋滋地处理两条野猪tui,见阿绯回来了,就招呼她,xing_fen之下,大启话里夹杂许多虢北话,阿绯听了个大概,知道她是在称赞自己的儿子班德能gān了。
正说着,班德从里头出来,脸红红地有些发亮,金色的头发还**地,用虢北话跟M_亲说:“就不要再夸奖自己的儿子了。”
安吉利大婶快活地笑,阿绯在屋檐下坐着,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班德看她不做声,就也跟着走到屋檐下坐下:“那个小孩子呢?”
他的大启话也不灵光,阿绯却能听懂:“哦**好像是跟别的小孩玩儿去了。”
班德点点头,阿绯见他额头的发梢上,*了的头发上滑着水珠,有的水珠在头发末梢结了薄薄地冰,阿绯抬手捏住,冰立刻融化在手指间。
阿绯看着手指上的水,说:“你_have a bath_啦?”
班德迟疑了会儿,腼腆地笑着点头,阿绯说:“你的头发没gān,小心这样会得病,进屋擦gān了再出来吧。”
班德似懂非懂,安吉利大婶望着两人,笑着冲班德说:“姑娘是关心你呢,傻小子,头发没gān就跑出来啦。”
班德的脸更红了,来不及说什么就逃进了屋里。
阿绯仍旧抱起膝盖来,靠在木头墙壁上抬头看天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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