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芳华顿时喷笑,“我看起来真的很像一_geng木头?”
秦铮点点头,“何止像?像极了。我自小在皇宫里长大,什么样的nv人没见过?进了皇宫里,再活泼的nv子,都变成一板一眼,规规矩矩的木头。可是你这个木头看上去又和别人不同,别人至少说话,有些笑模样,可是你丝毫没有,比所有的nv人更木头一些。”
谢芳华又好笑,“我这样的木头,He该引不起你的注意才是。”
秦铮眨眨眼睛,“是A,本来我觉得你无趣,引不起我的注意,于是,我就看了你两眼,没趣地出去玩了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那一日,皇宫到处都是人,只有一个地方清静,就是这个灵雀台。在这里,可以看到整个皇宫的风景。我就来了灵雀台。”
谢芳华看着他。
“我刚来不久,就看到你从德安宫出来了,还是一板一眼的样子。直到来到灵雀台外,还是那副样子,连个表情都没变过。我手中正巧拿着打鸟的弹弓,便放了一枚小珠子,对着你打了过去,小珠子打碎了你的朱钗,你的头发当时就散了。”秦铮笑看着她。
谢芳华回忆,想了一会儿,似乎是有这么回事儿。
“一般的nv孩子,一定会吓坏了,你却看了一眼地上滚落的珠子和碎了的朱钗,便向灵雀台看来。我等着你质问我,可是你瞥了我一眼,什么也没说,就走了。”秦铮有些郁闷地道。
谢芳华想着当年她重生后,对皇宫厌恶透顶,多待一刻都觉得待不得,那时候,她是不想再多待罢了。笑看着秦铮问,“你是不是从来没见过我这么好欺负的?”
秦铮拿过她的手,使劲地揉了揉,“我是没见过这么讨厌的x子,就像你往湖里扔一颗石子,竟然都激不起波澜。”
“我手又不是面团。”谢芳华撤回手,嗔了她一眼。
秦铮满足地轻轻叹息一声,“还是现在的你好,有血有ròu,能说会笑,曾经我真怕你**”他顿住,不再说。
谢芳华想着她之所以改变,也是被他改变的,她的任何情绪,都因他而起。
“秦钰,听够了吧?听够了就出来!”秦铮忽然看向灵雀台外。
谢芳华转头看去。
“本来我还想再多听一些堂兄的儿时趣事儿,既然你让我出来,那就由我接着说吧。”秦钰笑着从灵雀台外走进来,扫了谢芳华一眼,缓缓道,“当年我在M_后宫里,有人禀告了这一出灵雀台弹弓弹珠的趣事儿。我就当笑话说给了大伯M_听。”
“然后我娘就领着我去忠勇侯府道歉。”秦铮接过话,“那年你也缠着跟了去。”
“不过可惜,没见到芳华小姐。”秦钰道。
“她如今是你堂嫂。”秦铮冷冷地说。
秦钰笑了一声,“入不了族谱的人,不算是皇室和宗室承认的儿Xi,不是秦氏的人。堂兄让我喊堂嫂,是不是等入了族谱再说。”
秦铮眯起眼睛,“秦钰,李如碧如今还在皇后的宫里住着吧?右相府的nv儿已经到这般地步了,你若是扔了她,天下还何人会娶?右相府清贵门楣蒙了羞。右相老儿以后还如何能抬得起头?你既要那把椅子,何必得罪天下士子?你要知道,右相占了天下士子的风评之首。”
秦钰不置可否,看了谢芳华一眼,肯定地道,“她不会是我的皇后。”
谢芳华垂下脸。
秦铮眸光霎时碎成冰,“皇叔一生都想要除去谢氏,使得南秦江山稳固,没想
稳固,没想到他最中意的继承人却没有江山,心里只存着龌龊算计。秦钰,你自己掂量掂量,你心里若是污秽,如何坐得稳这江山?”
秦钰扬眉,“我从小和你学的东西是一样的,我会的,你也会。我心思不纯,有龌龊算计,你也有,我心里有污秽,你也有。只不过,你得到了想要的,所以能理直气壮地来说我,我如今没得到,却不代表不能得到了。你不必冠冕堂皇地教训我,你又年长我几个月?”
秦铮冷笑,“我们虽然从小学的东西是一样,可是身份不同,责任自然不同。你会的东西,做出来,会动摇_geng本。我会的东西,做出来,至少不会**”
“堂兄这是在说皇室和英亲王府不一样吗?”秦钰拦住他的话,笑了一声,“你错了,在天下人的眼里,父皇这把椅子是英亲王府让出来的,坐这把椅子的是父皇,可是百姓们的心里,却是皇上和英亲王共天下。更何况,还有个凌驾于皇室和宗室的谢氏。这么多年,南秦的江山只是父皇一人的吗?”
秦铮抿唇,“这么多年,我父王如何,有目共睹。丝毫没做有违君恩之事。所行所止,哪一件不是听从皇命?你何必拿出这话来说。”
秦钰叹了口气,“从小到大,你比我天真多了。”
本章未完...
=== 华丽的分割线 ===