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铮摇头,郁郁地道,“那是玉灼给我找来解闷的,我_geng本就没看进心里去。”
“那你今日想做什么?”谢芳华笑问。
“只要你在我身边,gān什么都行。”秦铮心情极好,眉眼从昨日就一直弯着。
谢芳华失笑,想了片刻,对他道,“你一直在chuáng上躺着,也是累,这样吧,我将你移到软榻上,我们下棋吧!”
秦铮欣然点头。
谢芳华将他移到软榻上,吩咐玉灼拿来棋盘,二人对坐。
下了两个时辰,三局都是平局,秦铮一推棋盘,“夫纲不振!这个不能玩了!”
谢芳华嗔了他一眼,心情也不错,“还没娶我呢,这个身份你现在就用,太早了些吧!”
秦铮咳了一声,忽然眼眸一转,兴致莹然地喊玉灼,“玉灼,你去临画阁,把皇祖M_生前的那把琴箫拿来!”
玉灼嘻嘻一笑,似乎知道秦铮要gān什么,立即转头去了。
谢芳华一边往锦盒里收棋子,一边含笑看着他问,“要做什么?琴箫He奏?你会弹琴还是会chuī箫?”
“爷都会!”秦铮得意地扬眉。
谢芳华从没听说秦铮弹琴chuī箫,不由得也跟着来了兴致,将棋子装好,帮着他换了个舒_fu的姿势,这时,见玉灼已经抱了长长的匣子回来,她笑着伸手接过打开。
“烟云琴和灵玉萧?”谢芳华一眼便认出了这一对琴箫,脑中仿佛想起了什么,目光忽然顿住,一时微凝。
“看着眼熟?”秦铮瞅着她,笑得有些shen意。
谢芳华的确是看着这两件物事儿眼熟,不止是眼熟,她移开视线,看着秦铮,“这一对物事儿,怎么会在这里?”
“若我说,这是皇祖M_曾经给我的,关于你我婚约的信物。你信不信?”秦铮盯着谢芳华。
谢芳华抿唇,德慈太后离世不过三四年,而她的父M_,是在她自小就去了。她伸手摸着琴箫,笑着问,“这有什么缘由吗?你说,我就信。”
秦铮顿时笑了,伸手将她抱在怀里,吻了一记,悠然地道,“我娘和你娘曾经说了口头的约定,当时没jiāo换信物,后来你娘就去了。大约在八九年前吧!皇祖M_知道我喜欢你,便暗中亲自去了忠勇侯府,寻了你爷爷,jiāo换信物。”
谢芳华一怔,竟然有这事儿?
秦铮似乎想起了德慈太后,叹息一声,“皇祖M_对我可真好。你爷爷本来不应,皇祖M_不知用什么法子说_fu了他,他应了,便将你父M_生前的这一对琴箫当做信物,给了皇祖M_。而皇祖M_也回赠了一对鸳鸯灯,是皇祖父生前赠她之物。在离世前,又问明了我的心意,知道我非你不娶,便将这一对事物给我了。我每年都要在宫中住上两日,没带出宫,就留在了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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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章琴箫He奏
谢芳华听罢,许久沉默不语。
秦铮抱着她,细细地看着她的神色,好半响,从她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,他不由得紧张,手臂收紧,低声道,“你不太高兴?”
谢芳华摇摇头,晒然一笑,“不是不高兴,是没想到而已。”
秦铮见她笑了,心下蓦地一松,“若不然你觉得我敢灵雀台bī婚?那么有把握爷爷将你许给我?你想想,爷爷是什么脾气?若是不提前应了,我做什么都不管用,别说当着他们的面非礼你了?又如何会迫得皇叔下旨?”
原来灵雀台bī婚赐婚背后还有这样的事情!
谢芳华想起除夕那日,灵雀台bī婚,闹得动静那么大,她又气又笑,“和着爷爷是在做戏,你也在做戏,瞒着的人就是我和皇上!”
秦铮闻言顿时委屈得不行,抱着她,下巴放在她肩上,声音微低,“你回京后,想方设法要躲开我,我做什么,你也不喜,若是我明着告诉你,你估计也不想嫁我,没准还想办法毁了这桩婚事儿,我只能出此下策了。”
谢芳华觉得他说的话有理,那时候回京,她一门心思都是保住谢氏和忠勇侯府,其余的儿nv情长,婚事情事儿,她是不会去考虑,更不会看在眼里。若是知道已经私下定了婚约,正如他所说,可能还真的bī着爷爷毁了约定。
“为了你,我遭了多少罪,以后你可要对我好点儿。”秦铮抓准机会,耳鬓厮磨。
谢芳华被他磨得身子发软,伸手拍他,同时躲开他,“你还受着伤呢,别乱动,小心碰触伤口,又要多养些天的伤,有你受的。”
秦铮只能放手,无比可怜的眼神凝着谢芳华,“忍了这么久,的确也不怕再忍忍。可是为了我这么久辛苦得心肝肺都疼,你是不是该补偿我?我们琴箫He奏一曲?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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