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哲收起手机,zhui角勾着舒适的笑,这才将目光重新转向楼下,楼下的院中坐着一个人,那人独自对着夜色喝茶,背景看上去很孤寂,他从午夜一直坐到现在,动也没动过。
宋哲清冷的丹凤眼微眯了眯,忽然在想这个人是不是这些年的每个满月都是这么过来的?看样子左川泽体nei的药让这个人也不太好过,可即使是这样这个人八年来也没有产生研究缓试剂的想法,他对医学的执著真的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。
宋哲垂着眼看了一会儿便靠在躺椅上闭起眼小睡了一觉,温白推门进来的时候他还没有醒,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打进来,直直的照在他苍白的脸上,那皮下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。
温白叹息一声,这个人明显消瘦多了,他将早餐放在他面前的桌上,正犹豫着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叫醒他时宋哲便醒了,他睁开眼看着他,笑道,“你那是什么表情?”
“没什么,”温白推推眼镜,笑道,“我只是没想到你宋大公子竟然还是个情种。”
“那得分对象是谁,谁让我遇见了那株罂粟呢。”宋哲笑着站起身去洗漱,温白透过窗户向下看了看正在散步的黑宴和阿雅,起身走到浴室门口斜斜靠在门上,低声道,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?”这间屋子宋哲早在住下的当天就让同行的两个手下检查了一遍,并没有发现监视器之类的东西,可以放心jiāo谈。黑宴似乎并不害怕他会将这里的方位告诉外人,也似乎笃定了他不会这么做,至于原因他们两个人彼此心知肚明。
“除了我上次和你谈的事以外我暂时没_gan觉出有什么问题,”宋哲在洗漱的空当轻声回了一句,“你觉得呢?”
他指的是黑宴的另一个实验,温白低声道,“我觉得可能x很大,就算他是为了研究缓试剂也不用对你打这么多次药物,而且如果他真的是为了最开始的目的为何不在昨夜对你用药试一下,毕竟昨夜是满月,最能清楚直接的观察缓试剂到底有没有用,而他并没有这么做,这就说明他其实并不想将你身上的药物除去。”
宋哲轻轻嗯了一声,关了水龙头,拿过毛巾将脸上的水擦gān,缓步走出来,垂眼看着远处散步归来的两个人,说道,“这几天我一直在考虑缓试剂已经初步研究出的几率有多大。”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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