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给他擦gān了身上的水,将他放到chuáng上,我用被子裹住齐沐阳,连忙跑到客厅,跪在地上翻箱倒柜的寻找那个已经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的电话簿。
现在人都用手机存号码,还有谁用这种电话簿呢?我也想过要把这玩意儿扔了,不过幸好没扔。比如齐沐阳_M_M家的座机号码,我就写在这上面,没有存到手机里。要是扔了,去哪里找他家的电话号码A?
翻开已经泛huáng而且无比脆弱的纸,一眼就看到齐沐阳家里的座机号。我尝试x的拨通,本来没抱有对方能接听的期望,可是等了两秒,一个声音苍老而温柔的nv人接通了电话。
“喂,您好。”我愣了一下,清了清嗓子,问,“请问您是齐阿姨吗?我是段落**”
nv人的声音变得欣喜:“小落,我们好久没联系了。你最近好吗?”
我用下巴和肩膀夹住听筒,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。七月的北京太热,进门之后我忘了打开窗户,在浴室里我就流了一身汗,现在更是热的口gān*燥。
“阿姨,我很好。有件事想和您说,那个,今天我在大街上看到齐沐阳了,他**状态很不好,我把他带回家了。我=要不要把他送回您那里?”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明显_gan觉那边的语气变得欣慰而激动:“他怎么跑到你那里去了?”
“呃**”
nv人qiáng忍着语气中的笑音,半天,悲愤道,“我现在在外地,暂时赶不回去。小落,你先帮我照顾他,我过几天回去再接他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不麻烦**”我勉qiáng这么说,顿了顿,还是问,“阿姨,你现在赶不回来吗?要不您说个地方,我把齐沐阳给送回去。”
对方没吭声。
“行吗?”我尽量让言语客气点。
nv人叹了口气,说:“真是**小落,你发现了吧?我儿子神经出了点毛病。他工作压力太大,一年前就有这样的症状,但是时好时坏的,我们就没把他送到医院去。现在家里人都在外面,没办法照顾他,把他一个人放到公司里我也不放心,请保姆又觉得照顾的没有家人好。想来想去就觉得你He适。”
“**”我沉默了一下,没说话。
nv人说:“要不先暂时放你这儿,阿姨回头再给你钱,有时间,咱们再聚一聚,请你父M_一起吃饭,行不?”
话说道这份上,怎么让我说不行?
nv人追加一句:“请你一定看好他,等我忙完,马上就把他接走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叹了口气,轻声道,“那您休息吧,晚安。”
nv人声音又开始变得温柔:“小落,你变了好多。我_gan觉你现在很成熟,也懂礼貌了。”
又和她客tao了几句,我才挂断了电话,然后在黑暗中点燃一_geng烟,坐在了沙发上。
太不慡了。
这nv人说话很可疑,我_geng本不愿意相信她。
齐沐阳的病情可能是时好时坏,看他现在身上还穿着西装,就能明白他大概是正在工作,突然情绪失控,然后跑到我这边的。如果这样的话,说不定明天齐沐阳就会恢复正常,_geng本不用在我这边待上很长时间,等他神智清醒了,直接出钱让他乘飞机回去不就行了?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在我这里?
估计是把我当成义务的保姆了。齐沐阳家里财大气粗,嫌去jīng神病院丢脸,自己请一个医生不就行了?想不明白,真想不明白。
一_geng烟xi完,时针已经指向一点。我把烟屁按在烟灰缸里,起身走到卧室。
这间公寓只有一个卧室,我只能和齐沐阳一起睡,不然就要睡沙发了。其实睡沙发也没什么不好,可最重要的是,我家只有一条毛巾被,剩下的就是棉被,七月份不盖被子的话下半夜有点冷,有经历的人都懂那_gan受。为了那条毛巾被,我也得和这小子凑He一晚上。
摸黑躺到chuáng上,我突然发现,我又没刷牙又没_have a bath_,光顾着照顾齐沐阳了,身上都是汗。
不过男人懒起来可以昏天暗地,一身臭汗就一身臭汗吧,反正也没人闻我。
我抢过齐沐阳身上的毛巾被,两人一人一半,迷迷糊糊正要睡着,突然听到旁边那人起身的窸窣声。
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睡,旁边突然有了声音,吓得我几乎跳起来,心脏‘怦怦’直跳。
“gān什么A?”我坐起来,上身*luǒ,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neiku,汗水顺着脊背向下流,被吵醒了心情非常不好,我没好气地说,“快睡觉。”
那人没说话,而是直起身子,撑手坐了起来。齐沐阳的_yi_fu都脏了,我给放到了地上,因为没有他的_yi_fu,所以他身上什么都没穿。
我摸索着打开了chuáng头的灯,问:“睡不睡觉A?”
语气间已经有点烦了。灯光太亮,我眯着眼睛看不清面前的人,只_gan觉他突然压在我身上,握住我的手臂,呼xi急促而紊乱。
我愣了一下,汗*的大tui上坐着一个人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,这小子什么都没穿,屁gu上的汗都蹭到我tui上,他很茫然的看着我,然后突然低下头,在我脖颈、Xiong口那边,拼命的闻。
“我***”刚说没人闻我,就遇到这个傻子了。我用手拽住他的脖子,把他向后提,同时用膝盖顶他的屁gu,想让他从我身上滚下来。
可是膝盖顶的地方不对,碰到的地方太软太热。我愣了一下,听到齐沐阳突然的shen_y,像是极为疼痛,我立刻明白,我不是顶到他的鸟,就是顶到他的蛋了。
那一瞬间有点慌张,不过他也从我身上滚下来了,我顺势翻个身,和他T换了上下,将他牢牢固定在身下。
“撞到哪儿了?”我眯起眼睛,把台灯拿下来,往他*luǒ的下半身照。刚才我顶的很用力,真怕把他给弄坏了。
我一直在尝试和他说话,但是从他醒了到现在,他一句话都没说。齐沐阳像是非常害羞,两条tui紧紧夹住我的yao,不让我看。
我伸手握住他的小tui,把他从我身上拉扯开,弯yao凑到他小腹前,用力一拉,就把他的tui打开了。
“A**”齐沐阳突然颤了一下,yao用力弓起来,像是一条跃起的鱼,挣扎过后,就开始瑟瑟发抖。
我总算看到他隐藏的Lower body了。那里呈半boqi状态,还挺烫人,我摸了摸,觉得没什么大问题,这才松了口气。
“没事吧?”我这样询问,又觉得他可能无法回答自己的问题,就说,“齐沐阳,你现在能听懂我说的话吗?”
他侧着头,我看不到他的表情,只能看到他Zhang得通红的脸,连脖子都红了。
他呼xi急促,半天才说了一句话。
他说:“我后面很痒。”
我听成了‘我后背很痒’,就松开他的手,下chuáng拿水,敷衍地说:“那就挠挠。”
“你帮我。”他说话声音很平静,让我有一瞬间怀疑他是不是在装傻。可是他光着身子趴在chuáng上,撅着屁gu露出后背让我给他挠痒,一看就知道是傻子才能gān出来的事。
无奈之下,我只好一边拿着水杯喝水一边给他挠痒,口中问:“哪边痒A?要不要往上一点?”
“**你往下一点。”
“这里?”
“**再往下一点。”他声音沙哑,好像快哭了,“我是屁gu痒。”
我本来已经摸到他的尾椎骨了,正纠结该怎么继续往下呢,一听这话当时就惊呆了,连忙掰开他的屁gu,心想他不会是有蛔虫吧。
我困的要命,动作很是粗鲁,这一掰直接把齐沐阳按在了chuáng上。他紧张的一直在发抖,脸也埋在了被子里,双手紧紧握成拳状,手背上都看到青筋了。
我看了两眼,说:“行,没事,没有虫子,回头明天我给你买点驱虫药。太晚了,睡觉吧。”
说完,我放开他,关上灯,翻了个身继续睡觉。
齐沐阳愣在那里,半天又往我身上爬,口中不停说:“好痒,你帮我挠挠。”
“不许挠。”我厉声对他说,“不然我把你手绑起来。”
这人真的是傻了,心智和小孩差不多,要不然也不会跟我说这些话。想想他以前的样子,我突然有点心酸。睡着前,我还在迷迷糊糊地想,这小子后面怎么是粉色的A?连_geng毛也没有,真是奇怪*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