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站在门口的梁言愣了一下,他本以为父亲会拒绝,却听到了肯定的答案*梁言轻轻推开浴室的门,水蒸气涌上来围绕在他身旁。
梁言把外_yineng去,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毛_yi,但还是觉得热,就把袖子卷了起来。
在一团水雾中,他看到梁安敏背靠浴池坐着,肩膀并不算宽。
梁言从旁边拿起一块儿毛巾,全部沾*后,冲着背对着他的父亲说道:“我开始了。”
梁安敏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,说:“嗯,用力些。”
梁言不置可否,把毛巾放在父亲背上,手腕用力。
“A**”梁安敏轻叫一声,“疼**”
“不是你让我用力些?”梁言故意说道。手下的力气却是轻了。
由于他刚才坏心眼的那下子,梁安敏的背上留下一道淡淡地红痕,梁言轻轻瞥了一眼,又转回到手指底下的部分。
_F_间nei一时安静了下来。
梁安敏本来是紧张得不行,毕竟他刚才还想象着身后的人she了出来。慢慢的他也就放松了,背对着梁言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的,更何况也不是真正的触摸。
过了一会儿,梁安敏开了口:
“你刚才是去送肖文?”
“嗯。”
“她很好。”梁安敏闭上眼睛,头微微向后仰,“你也很好。”
梁言动作慢了下来,装作有些不经心地说:“她在追我。”
“**”
“您知道么?”
“知道。”
“呵**”梁言轻笑一声,“您知道,当然知道。”
梁安敏觉得后背又开始刺痛起来,是梁言的力气又变重了。
可这疼痛正好处在能够忍耐的边缘,像是被人抓住了七寸一般,虽然疼得令人难受,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叫出来,反而像是一种惩罚。
梁言继续说道:“我小的时候还不是很明白,现在想想,觉得古人诚不欺我。怪不得父亲这么喜欢研究古典文学。”
“**”
只听梁言一边给父亲擦背,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您在课上经常讲的君子,都是明于礼义,却陋知人心。”
“**”梁安敏隐约知道他要说些什么,眼睑震颤了一下。
“又哪里是陋知人心。”梁言表情还是平淡,可眼瞳却如同动物般竖了起来:“人心二字说起来倒是轻巧,他们难道真的有人心吗?”手下简直是不控制力度,qiáng硬的揉搓着。
梁安敏疼得忍不住向前蜷*body,又被梁言抓了回来,随后被温柔的擦洗。
“爸,您懂得比我多,请您告诉我,所谓的纲常伦理,真的重要吗?”
梁言打开水冲洗父亲的后背,看到上面有淡淡的红色,却不是很显眼,他轻轻地用手指勾勒那些痕迹,“真的要父为子纲?这么多年,你过得开心吗。”
梁安敏全身开始发抖。即使他在课堂上能言善辩,此刻也不明白梁言究竟想说什么,也就提不上反驳了。
梁言是在怪罪他的没有真情?还是太过死板?
然而梁言也没有想让他回答的意思,他从旁边拿起沐浴rǔ,挤到手里一些,直接贴到了父亲的背上。
“不**不用你来,我自己就行**。”梁安敏挣扎着向前,却被梁言qiáng硬的按住了肩膀。
只听梁言轻轻说道:“怎么,父亲难道能自己涂这个?”
梁安敏确实不能自己来,但也不想直接触碰梁言的手指。方才的想象几乎与现在融He到了一起,那微凉的指尖轻轻蹭过后背,指甲有时故意擦到皮肤,带给梁安敏刺痛的_gan觉。
这无疑又是另一轮惩罚,但梁安敏也不知梁言究竟是因什么而生气,只能被动的受着。
本章未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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