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平听完这一通科普，点点头：“那你是更适He时尚路线。”

“我都喜欢的。”李柏奚笑道，“尤其是化美人。”

“哎呀。”马扣扣端详着程平的脸，纠结得不行，“哎呀，哎呀。”

李柏奚皱眉：“你哎呀啥呢？我出错了？”

“不，您化得太bī真了。”马扣扣俏生生地嘶凉气，“看着心疼。”

李柏奚：“**”

程平：“**”

李柏奚：“你们两个，出去一会儿。”

杨助理：“我gān什么了？！”

两个助理都被支走了。

李柏奚细细地抹酒jīng胶：“不说我了，说说你吧。听说你被那小流量摆了一道？”

“是A。他搞这一出，无非是想让导演产生芥d，为了避嫌而减少我的镜头呗。”程平凉凉地说，“道理我都懂。”

“道理你都懂，但还是想杀人？”

程平不吭声。

李柏奚笑笑：“导演不会砍你戏的。反过来说，他也不会为了这件事砍小流量的戏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因为他是大人，不会参与你们这些小学生打架。”

程平：“？”

“你不是说要变qiáng吗，越qiáng就越必须面对这些东西。今天只是一个小流量，以后大大小小的竞争对手会给你带来五花八门的谣言tao餐，你杀不过来的。”

程平听得悲凉：“所以说，我不适He这行**”

“这行有这行的好处，演技才是硬通货。相信我，总有一天你会用慈悲为怀的目光看小流量的。”

程平沉思着这个问题，突然从镜中看了李柏奚一眼。

李柏奚偶尔会让他觉得很陌生。

这样的时候不多，但他仔细回想刚认识时李柏奚的言行风格，就会有种微妙的割裂_gan，仿佛眼前之人突然扮演起了另一个人。

“头抬高一下。”师弟刷着眼影说，“李柏奚这个人有点奇怪，现在跟以前很不一样。”

“怎么不一样？”小流量愿意听八卦。

“以前不穿nv装呗。”

本章未完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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